对中,逃出房间,一路飞奔,看样子是准备跑出院子。然,她脚尖一转,又跑了回来,抱着腿,蹲在窗下,等个结果。
公羊刁刁吼完,脾气顺了,心里却不舒服了。只不过,箭在弦上,也不容他多想。别看他平时磨磨蹭蹭、病病殃殃,干什么都一幅不情愿的样子,但是一旦动手,却是最认真、最不允许出错。若非如此,也不会成为世人口中的神医。
没有唐佳人托着他的手臂,还真是痛不欲生。别说施针了,就连抬起,都是一种酷刑。
黄莲小声道:“公子,我来吧。”
公羊刁刁放下针,看向窗外,其意不言而喻。
黄莲为难道:“这人刚被你骂走……”
公羊刁刁的唇动了一下,却没说话。
唐佳人听见对话,猜出个大概,当即从窗口探进头,道:“还可以将我吼回来。”
公羊刁刁一扬下巴,傲娇地道:“快滚回来!”
唐佳人冲着公羊刁刁咧嘴一笑,笑得公羊刁刁背脊发凉。
唐佳人手脚麻利地爬进屋里,来到床边,重新拖起公羊刁刁的手臂。
秋江滟有心要说些什么,最终却闭上了嘴,等个结果。
这一次,唐佳人凝神静气,再也没出错。
公羊刁刁施针完毕,累得不轻,瓷白的身体布上一层汗水,晶莹剔透,好似玉人。
他提起眼皮,扫了唐佳人一眼,颤巍巍地站起身,停滞背脊,来到软轿前,坐下。
黄莲立刻抱起被子,将公羊刁刁捂住,仅露出一颗小脑袋。
秋江滟忙含泪问道:“神医,我哥怎样了?可是无碍?”
公羊刁刁道:“死不了。”
秋江滟一僵,一种怪异的感觉油然而起。高兴七分,莫名三分。啥叫死不了啊?这话说得真够难听的。残了,也叫死不了。只不过这话,她不会说罢了。
不想,唐佳人直接开口寻问道:“啥啥啥……啥叫死不了啊?会不会残?以后……以以……以后说话会不会磕巴?他到底怎么回事儿,你总要和我们说……说清楚啊!”得,又犯病了,唐佳人望向公羊刁刁的眼神,有些绝望。
公羊刁刁一听唐佳人磕巴,心情就瞬间美丽起来,当即开口道:“他身上两处外伤,一处内伤。外伤等会儿处理一下即可,不至死,活受罪罢了。内伤比较严重,五脏六腑皆受损,现在还活着,一是靠他内力雄厚,自我保护做得不错,二是本人医术了得,救他一命。这个时节不错,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