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
而他,想要听有关花姑的一切,是要一个滴水不漏。
听了望北的三言两语后,秋月白看似平静无波,实则内心荡漾起了激动的涟漪。虽没有任何根据,但他却认为,花姑在黄如意和战苍穹的事情中,扮演着一个十分重要的角色。只不过,无人知晓。
秋月白知道,这事已经过去一段时间,是否与花姑有关都不重要。可……对他而言,十分重要。唐佳人会如何行事,他心中一清二楚。若是能寻到相同的蛛丝马迹,都会令他兴奋不已。任谁的生活好似一潭死水后,都渴望用悸动搅拌出生命的迹象。他想求证此事,迫不及待。他问:“以前为何没讲过此事?”
望北心脏一颤,立刻单膝跪地,抱拳道:“主子曾让属下讲讲有关花姑之事,属下没觉得此事与她有关,只说花姑是黄如意送给战苍穹的女子。再者,战苍穹已死,黄如意不知所踪,属下……属下就没当此事值得一提。是属下的疏忽。”
秋月白道:“望北,你一直都是秋城的人……”
望北慌了,不知道秋月白是什么意思。这话若是从战苍穹的口中说出,下一个动作就是抹脖子了。望北惊恐地望着秋月白,屏住呼吸询问道:“主子?”
秋月白将望北的紧张看在眼中,只是淡淡道:“你去战魔宫做了两年内应,似乎忘了我的规矩。”
望北惶恐,以头触地。
秋月白继续道:“我非战苍穹,不会动辄打杀。疏忽可以有,却不应是常态。”
望北抬起头,看向秋月白,终是偷偷嘘了一口气,道:“是属下乱想。”
秋月白道:“心不乱,即便万物皆乱,唯心安处,不慌、不怯。”
望北抱拳道:“谢主子赐教。”
秋月白道:“起来吧。”
望北应声站起身,道:“属下想起一事,有关花姑。”
秋月白道:“说。”
望北回道:“花姑来到战魔宫后,抢了魅白儿的风头。魅白儿曾说,花姑偷东西。我以为她是随口诬陷,也就没搭理她。”
秋月白来了兴趣,问:“偷什么?”
望北回道:“听魅白儿说,花姑会到厨房偷东西吃。”
秋月白的眼睛瞬间一亮,好似繁星点亮了整条银河。
望北接着道:“因黄如意和战苍穹之事,魅白儿也跟着吃了罚酒。魅白儿总说,她最是无辜,她是被人设计陷害了。有人打昏她,拿走了她的令牌混进后殿,使劲儿折腾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