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很快,王治的一首《元日》,就呈现在大家的面前。
长孙冲目瞪口呆,自己也是构思了一首,原本还挺得意的,可是一比较之下,自己的那首,就感觉很差劲了。
萧锐更惨,都还没有构思好呢,人家都已经写出来了,这差距,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褚逐良也是作了一首,准备接受大家的恭维呢,可惜,直接哑火了,因为,自己做的那首,还不如王治做的好,这要是拿出来,自己大儒的身份,可就要掉价了。
进退两难,褚逐良有点脸色难看,真是有点后悔今天来参加这个诗会了。
“咦,还真是好诗呢,把新年元日的热闹欢乐,万象更新的动人情景描写出来,充满了积极向上,欢快的奋发精神”。房遗直欣喜的解读着诗句,那模样,简直是比自己做的都欣喜。
房遗直这话一出,一干文人子弟脸都黑了,你是哪边的,住嘴吧你。
最拽的就是程处默了,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好像,这诗是他做的一样。
“咋样,我兄弟厉害吧,文武双全”。程处默开心的大笑,以往的时候,总是憋屈的时候居多,没想到今天来了个大反转,能够让长孙冲等文人吃瘪,的确是件开心的事情。
因为王治的横空出世,长孙冲等人受到了打击,褚逐良也是浑身的不自在,于是,很快,诗会就结束了,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当然,讨债的事情,自然有程处默几人乐意帮忙。
“怎么样,我今天帅不帅”?得到了豫章的暗示,王治早早的就来到了河滩边上。
“你还说,你还说,都把我紧张死了”。豫章一双嫩嫩的小粉拳,不停的捶打着王治,来发泄心中的不满。
不过,王治的大手一握,就把豫章的小粉拳给握住了,然后顺势一拉,就把豫章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坏人,就知道欺负我”。豫章脸蛋红红的,窝在王治的怀里,猫昵的说。
“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怎么会作诗的”。豫章仰着俏脸,好奇的询问道。
“额,这个吗,在我八岁那年的过年的时候,我娘给我蒸了白面馍馍,我很高兴的拿着就跑出去完了,在村口,就遇见了一个快要饿死的白胡子老头,看了看我手里的白面馍馍,虽然有点不忍,还是给他吃了,还给他倒了一碗水回来,后来,白胡子老头活了过来,就教会我作诗了”。王治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火车的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