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们只是私情吗,这是欺君”。孔颖达气的胡子都快站起来了,指着程咬金大骂。
“欺负你姥姥,我只知道,你们家里用着王治发明的耕犁,发明的水车,喝着他酿的美酒,现在却要会置他于死地,我就想问问,这就是你们学的孔孟之道啊”!程咬金穿梭在朝堂上,指着一个个文官质问,你家有没有曲辕犁,有没有水车,有没有喝过五步倒。
一个个文官被问的面红耳赤,张张嘴,却说不出话来,程咬金虽然胡搅蛮缠,可是,这话说的却没有错,因为曲辕犁的先进性,和水车的便利,基本上大殿上的官员,家里都会有这两样,更别说喜好的美酒了,恐怕天天喝的人,不在少数呢。
“李师,你怎么说”。褚逐良哑口无言,只好把闭目养神的李纲拉了出来,这可是重量级的一员,说一句,顶自己说一大堆的。
只是,褚逐良,甚至是在场的文官们,都没有想到,李纲竟然帮的,不是自己一伙:“这是陛下的家事,我们做臣子的,不该多问”。
只一句话,就让熙熙攘攘的朝堂,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