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容不下我,尽管直说,我收拾东西走人就是,省得在这里受气。”顾盼翻身而起,忽然发作。宋长束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刚反映过来,就见她起身真去拉开柜子收拾衣裳了,连忙去将东西抢过抱在怀里,顺势撞关了柜门,堵在面前。
“走开!”
“不。”
“你......嘶......”顾盼一生气,气得胃又疼了起来。
她昨儿下午起就没吃东西,大早上的心气不顺,自然惹得胃痛,痛得她满头大汗,什么也忘了,只死命地按着那处,蹲了下来。
“怎么了?”
“跟你没关系。”顾盼侧了侧身子,不想见到宋长束。
“很痛吗?要不要请大夫,先去休息会儿好不好?”
“说了不关你的事,像你这样言而无信的小人,只顾着自己就好。”顾盼一眼瞪了过去,把宋长束瞪了个莫名其妙。
大清早的,怎么了这是?
“是不是有谁欺负宸儿了?”宋长束问门口的丫头,丫头们连连摇头。
宋长束又回头看向顾盼,只见她眼圈都红了,也不知是疼的是气的,回想了一下,笑道:“燕璋有敲门的,是宸儿不开,燕璋担心宸儿出事才推的,宸儿原谅燕璋这次好不好?”
“万事开头难,有一就有二。让开,我要出府。”
“宸儿怎么知道的?”
“什么?”
“出府啊。”宋长束满脸的兴奋,“燕璋在母亲屋外呆了一整夜,母亲说,宸儿要想出去,只要差人与她说一声,再带上几个府兵与伺候的丫头就行了。”
“你真去跪了?”顾盼望向宋长束的双腿,“不是告诉你别跪的吗?腿痛不痛?跪了一晚上还去练剑,真服了你了。”
原来症结在这?
宋长束心中暗笑,面上却是不服气的反驳:“没跪,燕璋是站了一晚上。”
“这就是你绞尽脑汁,想出的好方法?”顾盼问,见到一脸得意祈求表扬的宋长束,只觉得胃更痛了。
“宸儿,去床上歇着吧,病好了咱们再出去玩。”
顾盼口中说着没事,可疼得冷汗直流,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宋长束见她这样,正准备硬来——直接把人抱过去,寸缕却刚好端了一碗汤来,说是养胃的。顾盼把脸偏向一边,不愿喝。
宋长束又哄又闹地闹腾了半天,她仍是不为所动,只好让寸缕先出去,自己则道:“宸儿,我听母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