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毕,阴狠的兆杰,真的将一双留着指甲的手,做状要紧掐弱水的颈项。
兆杰威胁朱佑樘:“怎样,杀不杀?”
朱佑樘觉得真不可思议:“停手,弱水是你女儿!”
弱水倒是轻松自在地说:“没事,他不是熏儿的爹!”
“噢,妳发现了?妳这孩子倒不笨。”
兆杰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这些日子,他自认为将爹爹的角色演绎得入木三分,不知败笔在哪里。
“原本,你这招以温情计,进行得非常顺利,让本姑娘也想喊你爹爹。”
“是吗?”
兆帮主拉下了脸。
“可是,那幅所谓我娘的肖像,虽然用泛黄的纸张来画,墨水也显得陈旧。但本姑娘职业关系,所以鼻子特别灵敏,闻到了新墨的味道。这是败笔之一。”
弱水头头是道地分析。
“其二,那房间装饰得非常好,很像一个得宠千金的房间。可是,里面的东西,都太崭新了。”
“试问,如果薰儿真是帮主千金,至少住在那里十几年了,怎么可能连被子都有新棉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