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和贾政他们两个怎么也没想到府里公中的银子就只剩下了这么一点,这真是不敢想象的。
贾母有点不敢相信的说道:
“这不可能吧,我们府里那些铺子田庄每年就是什么都不干,光是收那个租金,一年就有十几万两银子,这些年我们府里也没有办什么大事,怎么公中就只剩下这么点银子了?”
这不仅是贾母想要问的,就连贾赦和贾政他们都想问一下,他们偌大的一个荣国府,日子过得再怎么落魄,也没到这个地步吧!
尽管一直都听王夫人说府里的日子难过,维持得是艰难的话,贾母和贾赦倒是心里有点数,至于怎么有数法,就看他们两个人怎么理解了。
贾母是知道当年她自己趁管家的时候,府里公中的很多产业和铺子都被她借着经营不当的借口,换了个名义转成为了自己的私产。
即使贾母知道府里这些年日子过得一日都不如一日了,也只不过是以为比过去差了点而已,何况王夫人借着管家的名义,从公中捞好处,也是贾母的一个意思。
毕竟这府里只要一天没有分家,这公中的产业就不好分给老二,贾赦那里有她婆婆留给他的产业和银子,平日里根本就不缺银子花用。
可是贾政平日里的银子除了从公中领的那份银子外,就是从贾母那里得来的补贴,根本就没有其他的经济来源。
让王夫人借着管家的便利,替二房那边捞点好处也算是能够变相的补贴二房那边了。
至于贾赦,这些年也不是没人在他这个荣国府的真正当家人面前,提了几句关于贾府变卖产业,下面奴才富得流油的事情。
可是因为贾赦那个时候因为张氏的死,对贾府中的那些事情也没上心过,也就懒得理会这些了。
不过这些年贾赦即使沉迷于酒色当中,对外面的事情懒得理会,但也知道王夫人肯定是对府里的产业动了一些手脚的。
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二房那边这些年居然把府里的产业给败得这么糟糕,今年才过了半年,府里的银子就只剩下一万多两银子了。
就这么一万多两银子,怎么可能支撑得了府里剩下半年的生活,本来贾赦想就这件事讽刺一些二房那边,顺便让老太太派人去查一些这些年府里的账目,看哪里被动了手脚。
可是当贾赦把目光看向贾母的时候,才发现荣国府都被败成这个样子了,老太太居然还没有一点想要查看账目,追究老二媳妇他们这些人的意思。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