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便是对他爷爷的不信任,我们不应该就这么随便怀疑才是。特别是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父亲那般聪明这次急的糊涂了。”
孙玉岩听韩墨卿的话间的意思竟是在指责自己,心生不悦:“墨儿,以前你一直病着不知道人心险恶,虽没有证据但先前的情况的确是韩吉、韩祥两人的嫌疑最大。”
韩墨卿点头,“父亲说的对,墨儿确实不知人心险恶。但是墨儿愿意相信爷爷所相信的人,因为墨儿相信爷爷。父亲,现在至少也证明了不可能是他们韩吉、韩祥两人,父亲就放了他们吧。”
孙玉岩心有不甘的看着被制服的两人,就差一点他就成功了,该死的!
“既然如此,自然是要放了他们的。”孙玉岩冲着常辉使了个眼色,常辉这才松开了人。
韩墨卿道:“你们二人受委屈了,待爷爷醒来后会给你们个公道的。”
“小姐严重了。”韩吉、韩祥虽然对孙玉岩心有怨气,但对韩墨卿却是一点想法也没有。
孙玉岩手紧握住桌边,给他们公道?她在是暗示他,等那个老东西醒来后会找他算帐?不傻不痴的韩墨卿当真是来者不善啊,既是如此,那发生什么也不要怪他这个做父亲的了。
韩勇即惊又喜,没想到小姐竟这般的聪颖,真是太好了,相爷若是醒来一定会开心坏了的。
“韩吉、韩祥,你们这些天辛苦了,从明天开始休沐两天。从今天开始,我守在爷爷的身边,直至卓太医配出解药为止。”接着又对着孙玉岩道,“父亲,自于那个瓷器馆的事情就交给你去调查了。”虽然他也查不出她想要的。
孙玉岩下意识的点头,“这件事放心的交给我吧。”
说完话却猛然发觉,整个事情的掌控权在她的手里!她竟然这么悄无生息的掌握了整个局面,这个韩墨卿陌生而又不可轻视,看来,他不能小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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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墨卿当天就让人在韩相爷的内室里搁了个简单的床铺,接下来的几天当真是寸步不离的守在韩相爷身边,所有的药也由雪阡或是冰夕亲手熬制,虽然孙玉岩没有再想下手,但见她防的这么密不透风,心里对她的敌意也更深,心下里想要准备除掉韩相爷的想法推后了些,他要是再想做什么,要先除掉突然出现的拌脚石才行。
韩墨卿这会子也没有那个力气去关心孙玉岩想什么,做什么,距离卓太医所说的七天越来越近,解药却还没被制出来,虽表面没有异样但她心里却是越来越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