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交给了这个军师。
不管是凌将军还是白大夫,对这个从未摘下面纱的军师好像有着非同一般的信任。
韩墨卿看着欲言又止,又不知从何说起的李副卫道,“其实李副卫不说,我便也能猜出你今日找凌将军是为了什么事?”韩墨卿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轻抿了一口后润了润嘴唇道,“营中兄弟对我的休兵停战这件事很有意见吧,李副卫,应该也不赞同我这样的做法吧。”
韩墨卿即已经开门见山,李副卫也不再隐瞒:“确实如此,这半个多以来,我们跟契烟国交战无数,无论胜败从未惧战。只要呜鼓我们便迎战,只是现在军师一来便立即要求停战。这让我们都有一种做了逃兵的感觉。甚至连靖良城里的百姓们都说,我们胆小怕事,现在连战场都不敢上了,只敢做缩头乌龟,甚至不说,再用不了多久这靖良城必成为那契烟国的囊中之物。”
韩墨卿静静的听着,然后问道,“李副卫也是这般想的?”
李副卫道:“末将不认为,有我们在,契烟国能拿下靖良城。只是却也是一样不赞同军师休战。这对于我军的士气影响很不好。”
“本来我的做法是无需跟你说的,只是你既来说了,我便告诉你。”韩墨卿慢条斯理的转过身来看着李副卫,“不过也还好,今日你来了,你若是不来才是我忧心的地方。”
李副卫不解的看着韩墨卿,不懂她说的到底是何意思。
韩墨卿问,“你方才说,我们这样一直休战,对我军的士气影响很不好?”
李副卫点头,“确实如此。”
韩墨卿再次反问,“那你倒是告诉我,在此之前的半个月,契烟国每日呜鼓宣战,我军又有多少士气?”
“这……”
“我来的那一日,见到凌将军所带的那一骑军队,个个将士疲惫不堪,眼里还带着厌倦,消极。这样的军队你所说的士气又在哪里?若不是凌将军撑着一口气,他们只怕连军号都喊不出来。”
“那只是因为契烟国已经连续半个月,天天鸣兵宣战,却又不打个尽兴,只战三个回合不论输赢便撤退。将士们得不到足够的休息,还有未赢个透快,才开始有了一些厌倦的心理。但即使是这样,我们也从未想过做逃兵。”李副卫说。
“逃兵?你可知道什么叫做逃?”韩墨卿反问,“高挂免战牌便是逃?不,这不是逃兵,这是战术。智者的战术。”
一边的凌崎轻咳了一声,说便说,还非得夸自己一声。
韩墨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