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员也远远不是他的对手,何况这儿的区区中学生。
水寒随即就要对一群混混应承了,但黄毅辰忍不住紧张的拉住了他:“等等,你真的要?难道你……”
水寒低声道:“之前我打人时,你是离的最近的,应该看的出吧,我和以前并不一样,刚才那只是跑步,那不是轻功,相信我,我能赢,我这辈子从没骗过你,对吧?”
黄毅辰心中虽还在忐忑,但回想起之前经历的所有一切,那奇异的心灵感应,毕竟不想再阻拦,虽然事关重大,但这是水寒的决定,他不能强加阻止。
而其他人,虽然觉得事情很怪异,有些人也很担心,但又没一个像黄毅辰跟他那么熟悉,也不好多说。
只是赵晓蝶道:“跟他赌一千万,之前怕他赖帐,但现在既有赌家的人插手,那就不用怕了,他要不敢赌,那也就罢了。”
“他有那么多零花钱吗?”水寒问道。
“零花钱不够,拿他爸的钱顶,反正他爸不少钱。”赵晓蝶道。
“你们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说我输定了?”冯天宇恼火道。
“是的,你赢定了,那你怎么不敢赌呢?”赵晓蝶冷冷的笑道,她也跟黄毅辰一样的觉得,水寒似乎有什么神奇之处,尽管没经历黄毅辰那样的心灵感应。
“谁说我不敢?可是我出两百万都是很过份的了,超过水寒的赌注好几倍,现在还叫我出那么多?”冯天宇有点不服的道。
“水寒出的是全部家财,你父亲的家财是多少?这区区千万,连你家百分之一都不到,你好意思叫屈?”赵晓蝶神色愈发冰冷,但心中却忍不住狂跳不停,怎么想的到一个体育课,最后能上成这个样子,能出那么大的事。
事情发展到这个份上,冯天宇也真没办法了,而且转念一想,我叫来的是本校的运动健将,就算也不怎么样,也是一个中学中最能跑的人,难道还真不及水寒?这事不要太古怪,想了想,他咬咬牙,狠狠心道:“赌了!”
一直静静的笑着旁观的赌家兄妹,这时才问道:“那么说,双方已经确定了?”
水寒和冯天宇等人,随即便约好了这次赛跑,冯天宇不知怎的,只觉心里砰砰打鼓,这个赌约一确定,真输了是万万赖不掉的,别说神秘莫测的赌家不知深浅,而且这事放到黑道上,也没人会帮他。
盗亦有道,黑道最重信义,抵赖赌帐那是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事,真这么作了的话,就是他爸的人脉比赌家高十倍都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