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面临对等的高手是输定了,可是对这些什么都不会的人,还能输了不成?”
听到这话,水寒和许思远对视一眼,再看着那一张张牌,他们已经受到某种启发了,说到底,麻将的基础规则并不复杂,以这两人的大智大慧,如果之前学了,早也学会了,而且很容易成为高手的,但现在,他们也只能临时现学。
还来的及吗?赌二丫说这招出手,就是不死不休,难道输一局就是必死的结局?不,水寒几乎本能的确定,绝对不是这样的,那就继续看下去吧,事已至此,也只能在这上面拼了,至少这场生死之战还没出结果之前,怎能放弃。
四人很快摸齐了各自的牌,赌二丫拿到了第十四张,却发现她的下家红十七没动,那是要作什么?大概是还要拿牌吧?她也没多想,又继续伸手到牌堆上拿第十五张牌,结果牌没拿到,又被闪电打了一下,但这回赌二丫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作声。
然后许思远才跟着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好像麻将牌每家摸到一定数量的牌,凑够了数量就该打了,这才叫‘打麻将’,我数数,大家现在都有十三,十四张了,那大概就是一共十四张吧?”
好吧,但凡玩这个的人,岂有连一个人要摸多少张牌都不知道的,但偏偏赌二丫就是不知道,可不管怎么说,至少现在是知道了,对面的水听云也知道了。
“虫师弟,你怎么不早点说!?”赌二丫有点气恼的道,许思远不好意思的回答:“对不起,之前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偶尔看到而已,哪里能记的那么清楚。”
“那你说,怎么打?”赌二丫又急急追问道,这可不是玩笑的事,她不赶紧“打”,招式的力量催动,会杀了她的。
“我以前看我奶奶打牌,好像会把牌整理一遍,然后摸到新牌时,会把手里的牌扔一张出去,或者是原有的牌,或者是刚拿到的牌,还有些碰啊,吃啊,杠啊什么,还有个词叫自摸,可到底是按什么规则,怎样就能赢,我都不懂了。”
牌要整理?可怎么整理啊?赌二丫一眼瞅到自己手里的牌,那是两眼一抹黑,一塌糊涂,没办法啊,从来没有见过麻将的她,连条饼万都分不清,还整理呢,凭什么整理啊?
可是如果有懂得麻将的人旁观,就会发现她有三四五六七条,三张八条,两张发财,一张白板,一张二万,一张三万,一个二筒,杂牌并不多,可是说一上手牌就比较成型,其实是比较好打的,而另外三人的牌都相当乱,一塌糊涂,完全不成规则。
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