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者,他同时是两家,拥有两副牌的优势,那么输了的时候,两家都要挨打,当然是两击了,这也没什么不公平的。
而且这时水寒还有些汗颜,赌二丫说他一定是知道的,而那个头脑简单的傻瓜没想明白,殊不知水寒却也是到了现在,才被她说明白的啊,她不说的时候又哪里知道了。难道我也是个头脑简单的傻瓜吗?水寒腹诽着。
“但这时我的问题是,有两击的机会,可是我却没有连打两击的力气了,更何况以我当时的力量,就是连攻两次,都打不死他。”赌二丫接着说道:“所以我唯一的机会,就是利用好这两击,在他自以为没事,全无防备的时候,把攻击打到他头上。”
所以之前赌局刚结束的时候,你说我好聪明,原来是这么回事,你以为我能想的到其中的问题,而我装出那个样子只是在配合你欺骗敌人,可我当时的表现都是真的啊,不过这个又何必再说破,水寒只是嗯了几声。
“所以我那时头晕目眩,站立不稳,呕血不止,这些如果是装出来的,只怕很难骗的过这家伙,但好就好在,那些并不是装的。”赌二丫道:“只有一件事有伪装的成份,那就是我拼命想要谷起力量,但却起不来,可就是这一点,也不完全是装的,那时我想运起点力量,就是很艰难。”
“所以你第一击只发出了微不足道的力量,其实是为了保存力量,但却让他以为你确实已经灯枯油尽,全无力量了?”水寒赞许道:“对了,其实就是这一点,也并非是装的,只不过你仍然还有一击之力,而他既没有想到你还有力量,也没有想到还有一击罢了。”
“是啊,还是师傅配合的也很好,那时师傅绝望的样子,要不是我本来知道,只怕都被骗了,这种傻瓜岂能看的出呢。”赌二丫答,水寒却暗想着,那时我是真的绝望,不是装出来的啊。
“当然所有的准备,都是为了我的最后一击,那时他自以为大局已定,我已经死定了,最重要的是,我的一击已经用过了,这时我再次发动同一招五雷轰顶时,尽管我启动招式的速度不快,可是他却万万无法反应。
就像师傅一个多月前教我的那样,人心之中往往有思维定式,那时他怎么都想不到,我的攻击还没结束,因为我用成功的欺骗把他骗了,这又是师傅教我的道理,虚假安全,那时他在心情最放松,自以为安全无比的时候,却是怎么都来不及反应的过来,也来不及想的起防备抵抗的,所以我赢了。”
赌二丫重伤未醒,精神之中的对话,听来愈发柔弱,反倒不像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