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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玛尔淡淡一笑,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
周泉北这时已经意识到,拉玛尔此人,绝对不会像他的面容这般,这么憨厚。
两人在距离赌~场不远处的酒吧里坐了下来,吕玲珑和宫雪也意识到了什么,两人嬉笑着去一边喝咖啡,谈论着这次颇有些惊心动魄的赌局,给周泉北两人留出了足够的空间。
“周~,我是清教徒,按道理,我是不能喝酒的。不过,今天为了给你庆祝,我敬你一杯。”拉玛尔斟满了一杯白酒,对着周泉北示意了一下,一饮而尽。
周泉北不由一笑,“拉玛尔兄弟,借你吉言了。这是来自我们华夏的美酒,我相信,你一定会爱上这种滋味的。”
拉玛尔看了周泉北一眼,忽然哈哈大笑,“周~,我很喜欢你。我也相信,我们会是朋友。”
周泉北心里却忽然打了个突,‘我草~,这个傻X,他该不会,不会想对这艘船下手吧。’
不过,此时,游轮已经进入了棒子国的海域,距离下一站的目的地釜山,只有不足半天的路程了。
拉玛尔就算再疯狂,恐怕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下手吧?
毕竟,棒子国向来是以大佬哥马首是瞻啊。恐怕,只要他敢动手,不出几个小时,棒子国的海岸警卫队,就会杀过来。
拉玛尔似乎是看出了周泉北的疑惑,忽然一笑道:“周~~,我想你知道一点,其实,我一直都是一个和平主义的爱好者和拥泵者。如果事情不是到了非要动用武力才能解决的时候,我是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信条的。”
周泉北点了点头,但心中怎敢相信?
登哥当年那也是名正言顺的富二代出身,家财何止亿万?可是,他却放着亿万家财不去安稳的享用,反倒是加入到了汹涌的‘革命洪流。’
哪怕在他被米军击毙之后,几年,甚至几十年,他所留下的巨大影响力,依然远远不能彻底清除。
“拉玛尔,我们华夏有句古话,叫做明人不说暗话。我的兄弟,我想知道,你来到这条船上的目的。”周泉北直勾勾的盯着拉玛尔的眼睛。
拉玛尔似乎早就预料到周泉北会有这么一问,不由淡淡一笑,“周~,我的朋友。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我来到这里,只是为了完成我的使命。当然,我相信你~~~,也是一样。”
周泉北忽然也笑了起来,“拉玛尔,我们一定会是兄弟,而不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