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在地上,准备痛扁一顿。
阿昌倒好,一摸脸上的油水,丢下一句话就走人。
听了一阵牛小根的叙述,林和基本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是为了女人。他问道:“那人留下的什么话?”
牛小根恨恨道:“他叫我离开酒楼,否则看见一次打一次。”其实事情的原话不是如此,牛小根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临时编了一句。
林和以为牛小根找他是因为没了工作,当即劝道:“离开酒楼,不就是辞了工作吗?这也无所谓,大不了重新再找啊。”
“大根,这不是工作的问题。”牛小根见林和没明白自己的意思,直接道:“他是在抢我女人,我怎么能说走就走?”
林和反问道:“那你预备怎样,去找他理论?去打?”
牛小根立即道:“没错,这次要你帮我,此仇非报不可。”
林和疑道:“报仇?什么深仇大恨啊?”
一不注意,牛小根露出了破绽,只得支支吾吾道:“他当众,羞辱我,让人,扒去我的衣服,嘲笑我的东西,小的看不见。”
看着牛小根一脸愤怒的样子,可想而知,作为一个男人,当时他受到的心理打击,远远超过被人一顿暴揍。林和心中也有炃意,道:“真是过分,难怪你要报仇,你要我怎么做?”
“去广州,找他算账。”看见林和也有怒气,牛小根马上接着道:“我要他跪在我面前。保证不找小琴的麻烦。”
林和心想只要不打不杀,去理论一番并无不可,于是点头答应。看见林和同意帮忙,牛小根立即打电话给父亲,说是要回广州,让他来送一下。
牛根宝在化工厂也是领导,自己有辆公司配给的公车。他知道儿子来增城是找朋友玩的,放下电话,立即开车来接二人去广州。
广州市内林和并不熟悉,只是跟着牛小根在街上穿行,不多功夫来到一个居民住宅楼。牛小根道:“就是这里,这个阿昌住在五楼二单元。”
看来牛小根早就摸清赖盛昌的情况,连人家的地址都一清二楚,的确是有深仇大恨。林和在路上已经有所盘算,制服三五个人应该没多大的问题,只要那个阿昌应承不再找牛小根和李小琴的麻烦就得了。
来到门口,牛小根也不按铃,举手就拍。
过了片刻,赖盛昌打开房门,道:“拍的这么响,手不痛吗?”
看清门外是牛小根,阿昌有些惊讶,再看旁边的林和,一副白面小子,透着几分柔美。不由心情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