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九身体动了一下,说道。
“人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不是传言,你派在我身边的‘如影随形’也很爱财。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仅它爱财,跟你在一起,你见钱眼开,你手下的‘如影随形’也可想而知了。”天灵直言不讳。
“你倒是说到理上了,家贼更难防,我派到你身边的潜伏,却成了你派到我身边的潜伏了。这句话,我收下了,第二句话呢?”
“第二句和第一句话是相连的,你的‘如影随形’爱财倒不完全是坏事,你给他们的是实实在在的东西,而鬼王给他们就是权威与呵斥,所以,最终,这些鬼族关键时候听你和鬼王的,就可以商榷了……”天灵说到这里,停了一下,似乎在思考,随后又说,“就这些吧,说多了,你也不信。”
“为官的就是为官的,看事的角度也很别样,我信了,但有件事,我有些疑问,你我第一次见面,又非敌非友,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廿九问。
“这个嘛……”天灵沉吟了一下,说,“也没有别的,我们不是要一块死吗?做人族有了交情,做鬼族时,能相互有个照应。”
“有个照应?”
“有个照应。”
两人你一问,我一答,随后大笑起来,笑声在玲珑阁里回荡。
“按说,以读心相师的智慧,我不必多说,但我这个人心里藏不住话,不吐不快。”停住笑声,廿九说。
“请说。”
“你四大掐算师三个为官,你在青丘国做司徒,乾坤卦师秦池听命于轩辕国的战尊,极品巫师苗隐聘用于盖余国做太卜,唯独不为官的通灵阴阳师无我还委身于魔尊手下。
“可以说,四大掐算师都活在风口浪尖上。青丘国主为人优柔寡断,懦弱无能,你在青丘国做司徒,并不轻松。
“再有说了,为官者,都被职务所累,更有甚者,会危及生命,所以,我还是劝你别怜惜那点虚名,倒不如弃官,做闲云野鹤,活得也滋润。
“如果你愿意,可以来我这里,如以为做副庄主屈才,我完全可以把庄主的位子让给你。”廿九说。
“听了你的话,我受宠若惊了,怎奈我习惯了官场的你争我斗,要是清闲下来,还有些别扭了。要是,真有一天,我这个司徒做不下去了,我会来叨扰你的,到时候,请别心烦。”天灵笑着说。
“哈哈,那我静等了。”廿九哈哈一笑说。
“谈到秦池了,我还想了解一下他的境况。十五年前,他跟随战尊反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