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汁液饱满,一旦花叶破裂,汁液就会沾到人身上,就会留有清洗不掉的余香。
“当年,我被九阴派的人弄去给蛊师做药人时,我逃脱后,就躲在了帝王桑树林里,依靠这种帝王桑花的异香躲过了蚊虫的叮咬,最终逃脱的,所以,我对这种花的香味尤其敏感,而据半梦所知,帝王桑只有盖余国才有。”
说到这里,半梦停下了,看着天灵。
“你的嗅觉不会……”天灵说到这里,摇摇头,“不会,你嗅觉惊人的灵敏,能辨识各种花草香气轻微的差别,但是我的确没有去过盖余国,你也知道的,我除了与国主商议军事,大多数时间都在梦香阁。”
“大人说的也是,你根本没时间去盖余国,但是这帝王桑花香来得蹊跷了……”半梦说着,提着鼻子又嗅了嗅,目光最终落到案几的托盘上。
“好啦,半梦,这个房间只有你和红儿进来过,这帝王桑花对人又没什么伤害,不必这样大惊小怪的,”天灵见半梦把手伸向了托盘,在一旁说道,“我也实在是困了,谢谢你的清灵茶和梨花糕了。”
半梦的手已经触及到了托盘,听到天灵的话,又慢慢将手缩了回来,对天灵嫣然一笑,说:“嗯,既然如此,那半梦就退下了,如需要什么,半梦就在隔壁房间候着。”
半梦说完,转身走出房间,在关闭房门时,又瞟了一眼案几上的托盘。
……
萧疏没有坐过牢,但相比条件来说,这里并不比招摇山的小石屋差到哪里去,所以,他并没感动不适。
牢房的饭菜最简单,也最粗劣,但总要比玄天逼他吃的东西好下咽得多。永戈每次看着他吃得很香的样子,只咽口水。
自始至终,萧疏没说一句话,也没让永戈说上一句话。
他到没什么,永戈却不行了,像只困兽一样,在狭小的牢房里一圈圈地转。
一整天过去了,萧疏隔壁终于有了动静,一个犯人被一名黑甲士押走了。
虽然只是一眼,萧疏还是看出了那个犯人的身份,是在驿馆,与他缠斗的虎骑军中的一个。
一名盖世的掐算师用这种低劣的偷听手段,苗隐也够可以的了。不过,萧疏倒是从苗隐这一行动中得到了一个信息,他在大殿上,说的那些话应该和永戈的口供不谋而合了。
其实,如果天灵想把他当作一枚弃子,让天灵说的话就应该是他所说的。
这是掐算师的一种推断之术,秦池也不曾不止一次对他说过,说,他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