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酒,笑着说:“红儿端的酒都这么甜。”
“不是这酒甜,是大人的嘴甜。”红儿说着,咯咯地笑了起来。
“酒多了伤身,今天大人喝得比往日多了,不如……”
“酒要喝个尽兴嘛,干嘛打扰大人的兴致?”红儿打断了半梦的话,又给天灵的酒杯里倒满了酒。
天灵把酒杯拿到手里,放到案桌上说:“半梦说的在理,不喝了,不喝了,我也有些累了,你们就退下吧。”
“既然大人累了,那不如让红儿服侍大人休息吧。”红儿说着,丰韵的身体往天灵身上靠了靠。
天灵看了一眼半梦,将红儿推开了,哈哈笑着说道:“酒多了伤身,这事多了更伤身是不?”
红儿白了半梦一眼,扭着身子出去了。
半梦使了个礼,也跟着走出了房间。
天灵慵懒地躺在床上,似睡非睡的样子,眯缝着眼,看着门口方向。
过了好一会儿,他轻声说道:“出来吧。”
他话音刚落,一个黑影飘落到案桌前,他躬身施礼道:“打扰大人了。”
“没什么,让你久等了,坐吧。”天灵一伸手。
“谢大人。”独狼毕恭毕敬地坐到了天灵对面。
“还没吃吧?剩饭剩菜垫吧点儿吧。”天灵斜倚在被褥上说。
“还是先向大人把事说完吧。”
“边吃边说吧,我问,你答。”天灵说。
“谢大人。”独狼谢过,夹了口菜放到嘴里,瞟了一眼,案桌上的酒壶。
天灵一笑,伸手示意了一下。
独狼道了声谢,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
“那小子怎样?”见独狼把酒菜咽下去了,天灵才张口问道。
“还在青草堂,每天出去打柴,基本上去的是于天峰,不过,这些天,他总是捎个瓦罐上山,不知干什么用?”独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