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一时接受不了,既然还想要她,就该隐藏情绪。
是太震惊,他猜到真相残忍,偏是完全猝不及防。
真的不知道,怎么一夕间,变成了这样?
还记得,从一开始,她步步接近自己,令着漠然看待人事物的自己,一点点弥足深陷。
连他,都无法抵挡,这样的姑娘。
席慕白,他怎么舍得呢?
十年,怀里的姑娘,曾经花了十年时间,去爱慕着席慕白……尽管,他不知道,当时什么情形,从她的讲述里面。
可以想象,她对席慕白付出了所有,如此热烈的感情,席慕白怎么舍得拒绝?
一转眼,今生的席慕白,为洛筝付出生命,何尝不是一种讽刺!
只可惜,洛筝说的话语,不是没有漏洞,令他至今半信半疑。
比如,席慕白为什么娶她,娶她还要去害洛家,有点自相矛盾……要知道,洛家不是小家族,只凭席慕白一人,该是做不到。
何况,依着洛筝所言,席家是不是经过波折,那场波折……是否出自“他”手中?
又比如,前世的“他”,对于洛筝怀着怎样的感情,怎么成为所谓的保镖大人,又是怎么死去的!
不是薄寒城自大,能害死他的人,几乎屈指可数,一般人没这能耐,更不会轻易动手。
听闻,前世的“他”葬身火海,他真的无法相信。
这中间,是否藏有什么秘密?!
这些疑惑,撇去不再想,薄寒城心里自有主意,指腹点出一些药膏,涂抹在少女身上。
先是表面部位,处处涂抹一遍。
再看一次自己犯下的“罪证”,仍是感到后悔,薄薄脸皮一热,耳根处重复泛着微红。
实在不能想象,这是自己做的,还是清醒状态下,歉意油然而生,充斥着心扉。
当身子表面涂抹过,薄寒城试着分开少女的腿,才刚刚一动,少女紧蹙着月眉,不安的扭动着。
伤的最深的,就是这一位置,指腹轻轻下面,先在外面涂抹一圈,待着均匀以后。
再尝试着,指尖沾上一点药膏,往里刺入一些。
“唔……”
洛筝无意识轻声一扭,拒绝接受男人的触碰。
尽管,已是做过一夜,还是如同处子一般紧。
良久,费上一点时间,才算涂抹结束,薄寒城额头涔出薄薄的汗。
禽兽么,他倒真是禽兽,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