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丝淡淡的微笑:“玲,没事的,过几天就好啦。”
“你别骗我啦,南喜石练的是什么鬼功夫,他把你打得一定是受了内伤的?”
贺良忽然感觉头发胀,眼睛发黑,心口像翻江倒海一样,嗓子眼儿发咸,他一张嘴又吐出一大口鲜血。夏侯玲吓坏了,抱着贺良大哭。邓瘸子赶紧叫点人把贺队长送到医院抢救。贺良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夏侯玲焦急的抓着他的手,焦灼的为他擦拭着脸上的血迹。
邓瘸子在走廊来回的踱步。
医生拿着听诊器在贺良胸口听了一会儿,随后又放下,对夏侯玲说道:“夏侯小姐,贺队长受的是内伤。这一掌功力起码有七八成,已经把他的肺叶儿给震碎了,如果力道再大一点儿,贺队长就没命了。你看看他的后背就知道了。”
此时贺良已经昏迷。医生把贺良翻过来,只见贺良的后背也赫然印着一只手掌印,与胸前的那个印记正好合在一起。医生说道:“我自小学过武术,我也听说过这种神功伤人的故事。这一掌叫做偷天掌,如果这一掌打在前面,他的后面是伤的最厉害。因为偷天掌伤及内脏,他这股真气把内脏直接顶在骨骼上击碎了!贺队长伤的是一片肺叶,所以他才大口吐血。幸好他的左肺没什么问题。可是这种伤痛可能会伴随一生。”
夏侯玲焦急的问道:“那就没有什么好办法治疗吗?”
医生摇摇头,眼睛里显出一片茫然:“只能慢慢的调养。”医生说道。
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丁小静搀扶着郑春走到贺良的病床前。郑春焦急的看着贺良:“队长,你怎么样啦?你跟我说句话啊,都急死我了。”
丁小静扶着郑春眼睛一直盯着贺良,眼泪在她的眼圈儿打转儿。“良子哥,你伤到哪儿啦?”
夏侯玲轻声的安慰道:“不要紧,他慢慢会恢复好的。小静妹妹,你还是照顾郑春团长吧,这儿有我呢。”
丁小静不乐意了:“那怎么能行呢?我是良子哥的贴身护理员。他有病了,我必须得管,这是我的工作职责呀。”丁小静非常焦急,她深怕夏侯玲罢免了她护理贺良的特权。
夏侯玲说道:“小静妹妹,我也是为了你好,你一个人要护理郑团长,还要护理贺队长,你一个柔弱的小姑娘我怕你承受不住啊!”
“我能承受住,现在郑团长已经好的差不多啦,他自己能走动了,我有精力照顾贺队长啦,你就交给我吧。”
邓瘸子也跟着走了进来。自从他做上代理团长的位置,一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