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绿,希尔顿酒店就在这条街的尽头。
卡尔巴拉一反常态,主动当起东道主。给贺良讲起法国当地的风土人情。
“你看啊,这条街叫香榭丽舍,是法国一条著名的商业街区。法国的奢侈品,大多都是在这儿了,尤其你们东方国买的人最多。法国的东南部,都是葡萄酒庄园。那里是最好的葡萄酒产地。常说的法国干红、干白大多出产的这里。法国的香水儿也世界闻名,有句话说,法国人脏冠欧洲,我看是有一定道理,正因为他们的香水出名,全世界的人都以为法国人非常脏,其实这是一种偏见。香水而出名的就是脏?那么出产美食的地方是不是都馋?哈哈哈……”卡尔滔滔不绝。
贺良看得出卡尔巴拉心情非常好。他带着机组的三个人。正常情况下应该是四个,飞行员被咖啡烫伤了,在巴黎的医院治疗。
卡尔订了一间最为豪华的单间——恺撒皇城。单间非常阔气,四周摆放着真皮沙发,房间中央摆放着巨大的檀木餐桌。周围站着八名迎宾小姐,亭亭玉立,身姿婀娜。
卡尔巴拉毫不吝啬,点了一大桌子高档的菜肴。
贺良看着菜毫无胃口,他心里惦记着夏侯云。卡尔,一个十足的酒徒。此刻他们在巴黎平稳落地,他的神经放松下来。
他一挥手,每个迎宾小姐拿起一瓶马嗲利给每个人倒酒。
一会儿,三瓶洋酒下肚,卡尔巴拉醉眼朦胧:“贺良啊,世界上我最佩服的人就是你……有句话叫酒后吐真言,今天……我喝多了,像你这样全才真是绝无仅有啊!我能把你这样的人才请到我的帐下,也是我卡尔的本事啊,哈哈哈!”卡尔巴拉大声狂笑。
“来!满酒!”卡尔巴拉一挥手,后面端着酒瓶子的迎宾美女又满了一杯。
贺良心事重重,他喝不惯洋酒,只是象征性的沾了沾嘴唇,喝了一点儿。
卡尔再次举杯:“庆祝我们平安落地,我先干为敬干了!”他举起高脚杯一饮而尽。
不知是这杯酒喝急了,还是卡尔的酒量接近极限,他趴在桌子上吐了起来。
贺良连忙出去叫服务生。几个倒酒的迎宾女郎看此情景,捂着鼻子都出去了。
贺良刚从包间出来听到酒店门口传来一阵争吵声。
一个女人和两个门厅服务生在争论的什么,他离得太远没听清。不过这女人声音他感觉非常耳熟,于是不由自主的向大门走去。
“凭什么说我的身份证明就不能住这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