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素衣生气的一甩手:“不懂怜香惜玉的家伙!即使我不是你的战友,你也应该表现出关心来,这是在异国他乡,不是在我们东方国。”
贺良说道:“世界上本没有鬼,都是人的心在作祟。”
焉素衣忽然想起她使用过的崆峒派绝学灵位通灵法……这种功法,是用鬼魂在操纵。她也明白,哪里有鬼魂呢?只是利用人的心灵感应,拿着灵位引领魂魄出窍,做一些事情,贺良就是深受其害。这是崆峒派特有的功法,是一种类似催眠术的功法。
不过贺良还算个幸运儿,遇上青莲道长,帮他消除灵位通灵法的魔咒,修复了贺良两年的记忆。想起这事,焉素衣恨得牙根直痒:这个老道姑,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在最关键节骨眼上把贺良给叫醒,坏了她的好事。
话说回来,如果焉素衣与贺良真的有男女之情,他们也不可能在一个战队共事了。
焉素衣正在胡思乱想,贺良已经悄然退出她的房间。
她只得心惊胆战的面对墙壁上的油画。突然她想出一个办法,焉素衣站在沙发扶手上拆下窗帘,把这幅窗帘挂在油画上,完全遮挡住油画。
还别说,这个招很管用,焉素衣一觉睡到天亮,并没有什么离奇的事情发生。
贺良回到房间,仔细的观察油画,在油画前绕了半个小时。
沙皇一世的油画没有一点变化。贺良暗自惊奇,难道是幻觉吗?他清楚的记得,沙皇一世和他的对话内容,这些事的确存在的!
贺良呆呆的望着油画陷入迷茫,不知不觉坐在沙发上睡着了。
一缕晨光照在脸上,刺的眼睛酸痛,他揉了揉眼睛,时间已经是早晨七点钟,沙皇一世油画没有任何变化。贺良伸手摸了摸沙皇的衣服和皇冠,油画涩滞和油彩凸凹不平的感觉,似乎向诉说着昨夜的噩梦。
早餐过后,总统特使来找贺良。
“总统先生有令,今天准备一天,明天开始正式工作。”
贺良指着那幅油画问总统特使:“特使先生,这幅油画是哪位大师的画作?在什么年间画成的?”
总统特使看着油画问道:“怎么?这幅油画画的很逼真吗?”
“哦哦,我随意问问,我觉得,这幅油画很传神,栩栩如生呼之欲出。”
“哈哈,贺良先生,特战专家对画作还这么精通,实在难得呀!”
“对呀,我本身就是鉴宝专家,如果一幅画的好坏还评论不出来,怎么鉴定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