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哥俩打下的基础。”贺良说道。
“哦?你对《沙俄日记》这么了解?”安德烈十分不解。
贺良微笑:“没那么神奇,你的学生沃森在与我发掘沙皇陵墓时带着一本,我没时间仔细研究,走马观花而已。”
安德烈十分惊奇,感觉贺良绝对不简单,能力超常先知先觉,总能预见不可思议的事情。
焉素衣娇嗔道:“贺良,我问你别墅还能闹鬼吗?为什么不回答?”
“我又不是钟馗,没义务解答……”
“你……”她生气地紧咬嘴唇。
“问这个干嘛?别墅拆的乱七八糟你又不能回去住,还挺留恋……”贺良说道。
安德烈看着他们你来我往,嘴角一丝笑意:“焉小姐,你和贺良先生十分般配,很有夫妻相……”
贺良一脸黑线:“执行任务不谈儿女私情。”
焉素衣满脸羞红,表面上生气,心里点了32个赞……心说,这老毛子挺善解人意……
两人半推半就反而增添安德烈的兴趣:“贺良啊,我们相处十分愉快,你们郎才女貌的,不如让我当个媒人……”
贺良面露愠色:“安德烈先生,我们是受总统委托执行任务,焉小姐是我的队员,我有家室,怎么能随便拉郎配?好好研究考古工作,婚姻介绍这事先放一放。”
安德烈尴尬挠着脑袋:“呵呵,抱歉……不知道你们的情况。”
焉素衣说道:“贺良你太不礼貌,怎么能这么对待安德烈先生,他是我们长辈,即便说的不应该你也不该责备!”
“豁……你们俩成一伙的了?好,就此打住!把两具木乃伊交到博物馆封存保护,择期下葬。”贺良说道。
安德烈诧异:“木乃伊保存到博物馆就好,为什么还要重新下葬?既然木乃伊解除了法老诅咒应该不会出问题。”
贺良皱着眉头:“安德烈先生,有关沙皇一世木乃伊尸身的事情我解释很充分,如果你固执己见,不按我说的去做,出现一切后果我不负责。”
安德烈一时无语,他打着心中的算盘:如果这两具干尸摆放在博物馆,那一定会写上发掘者“安德烈”的名字,沙皇一世的身世成为俄罗斯的一桩悬案,墓葬没人敢动,尸身去向没有记载,就连克里姆林宫国宾馆挂着的油画都没人敢动,如果他安德烈破解了所有谜团,他在俄罗斯考古界的地位达到巅峰,完全可以功成身退……
贺良见安德烈犹豫不决,开导说:“让沙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