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丢过一次东西了,肯定会有特战队把守,他去了也是自讨苦吃吧。”
桑德斯不这么认为,他说道:“那倒不见得,往往戒备度越高的地方,人们的神经就容易松懈,即使他们有特战队把守,人员精神状态也是非常放松的,所以南喜石有机会。
南喜石就是个怪胎,他没有带任何的特战装备,拿了一把匕首,两枚催泪瓦斯,换上一身紧身的夜行衣。这身装扮与俄罗斯的风情是格格不入的。这里的男人西装革履,像他这身装扮会被外人看成是疯子。不过还好,他行动的时间是在午夜。没有多少人注意他的装扮,以为他是夜跑的爱好者。
一个矫健的黑影停在俄罗斯国家博物馆门外,他看了看手表,手表的时间指向,11点10分。博物馆的门卫有四个站岗的特战兵,自从上次国家博物馆被盗以后,这里增加了岗哨。
“站住!干什么的?现在下班了,想参观明天再来。”
南喜石并不搭话,迎着两个荷枪实弹的大兵走过去。
“再走,我开枪了。”俄罗斯大兵拉了枪栓警告道。
南喜石突然被前面的一个窨井盖绊倒摔在地上,趴在那儿一动不动。两个大兵端着枪走近南喜石,另外两个在门口张望。南喜石趴在那儿偷眼观看,他觉得只来了两个人,如果贸然行动,后面的大兵万一开枪,那么他的行动就要暴露。他假装昏死,趴在那儿一动不动,他舌尖顶住上牙膛,运丹田之气,灌入四肢和身体。瞬间,南喜石的体重增加了有200多斤。
俄罗斯的特种兵非常有经验,他拿着枪对准趴在地上的南喜石,南喜石竟然毫无反应。
另一个俄罗斯大兵说道:“看样子这位老人家像是得了心脏病吧。”
两个大兵想搀扶起南喜石,可是南喜石已经运功在身,像一块磁石牢牢的吸住地面。这两个大兵怎么用力也没拉动。
“我靠,这老头这么沉呢?喂,你们俩快过来帮忙。”一个大兵招呼后面的两个同伴。
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等到两人靠近,南喜石一招乌龙绞海,突然从地上窜起,手中一道白光闪过,四个俄罗斯大兵的喉管和颈动脉瞬间被割断了。他在抽搐的士兵身上擦了擦刀子上的血迹,迅速跑进博物馆的大门。南喜石已然清楚特战连的驻扎位置。
营房响起香甜的鼾声,20多个士兵正在营房酣睡。两颗催泪瓦斯顺着窗户投进营房之中。营房里顿时浓烟四起,特战兵们乱作一团。南喜石不动声色,拉下防毒面罩,冲进营房,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