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天仇见两个小道童迟疑,于是说道:“”我是,焉素衣的师兄,金光道长的大弟子,麻烦小师傅通禀一声,就说,杜天仇、贺良求见。
两个小道童站着没动,其中一个,为难的说道:“今天是我们崆峒派掌门交接的大事,你说的焉素衣就是我们这任新任的掌门了。师傅正在传授她衣钵,所以谁也不能进入,以免坏师傅的规矩。”
无论杜天仇怎么商量,两个小道童就是站在门口寸步不让。
杜天仇火爆脾气立刻点燃了:“你们两小崽子怎么不懂事儿呢?要按辈分论,你问的管我叫声师叔呢。”
小道童据理力争:“挺大的人,跟你讲道理怎么就听不懂呢?随意闯入禁地是最大的冒犯!你是崆峒派的门人,应该知道守规矩!”
杜天仇大怒:“轮到你们两个小崽子来教训我了?就让你们去通报一声有这么难吗?把老子惹急了,揍扁你们我再进去!”
小道童从来也没遇见过这么难缠的游客,厉声说道:“你敢!除非你在我们尸体上踏过去,否则你休想迈进大雄宝殿!”
贺良见形势剑拔弩张,连忙拉住杜天仇:“哎呀,人家不让进是门规,干嘛非要和他们计较,人家执行的是师傅的命令,不让你进也是理所应当的。”
杜天仇愤愤不平:“想当年我在这习武的时候,他们还在娘胎里,反了天了,还轮到他们骑在老子头上作威作福了!”
贺良劝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是当值的道童,你非要为难人家闯进去,他们接到师傅的死命令不可能放咱们进去。”
原本大雄宝殿内非常的肃静,焉素衣换上了一身青布的道袍,头发挽个发髻,别了一根金簪。双手合十,跪在蒲团上正在接受金光道长的摸顶和传道仪式。
忽然听到大雄宝殿的门外,一阵争吵声,而且越来越高。
金光道人脸色一沉:“你们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来这里破坏庄严的禅让仪式。”
两个年岁大的左右护法急匆匆的跑向殿外。由于这两个人年岁较大,杜天仇一眼就认出来这两个老道。他们站在门前愣住了……
杜天仇虽然离开此地20年,长相也发生了变化,青涩的少年变成微微发胖的中年男子。但是五官的模样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其中一个老道指着杜天仇:“你……你是大师兄杜天仇吗?”
另一个恍然大悟:“对呀,看着这么面熟啊!”
杜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