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他们不说,自己也无法弄清楚,能让他们这样子的,也就只有家里头出事了。
“到底是怎么了?这样子,我们无法解决问题。”裴勉行给他们倒了一杯桂花莲子心茶,清心火,除烦解咽干口燥。
“在你走了之后,村长那畜生!胡乱地找了个理由,就把平时得罪过他的人全部活生生地烧死了,有些人去阻止,是同样的下场……”木同忍不住地悲咽,如同落单的孤雁,徘徊在寂寥的蓝天,悲天长啸。
他们也得罪过村长吗?可是,平日里在村里,觉得他们村里人缘还是挺好的,对村长也没什么意见,怎么就招惹这样的事了呢。不过,那时候村长不是已经在镇上了吗,他的手伸得那么长?!
“村长是什么理由把你们赶出来了?”他们现在也是站在对立面了,以后也不用再讲什么情面了。
一直没有说话,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粮子,不知道受到什么刺激,呲目,大声怒吼道:“不!哼,他是在赶尽杀绝。他到后面,把整个村子里的人……嗝……”粮子哽咽得说不出话,剧烈地呼吸着,喝了一口水,冷静后才继续道,“一开始,他总拿着各种各样的借口滥杀无辜,大家都不敢说话,想着这样过去就好了。到后面,他丧心病狂的,用疫病的借口,说我们全村人都染了病,全都烧死了。”粮子用尽所有力气,才把那些藏在心底很久的话说了出来。
想到自己的亲朋好友,纷纷葬送在那场大火中,三天三夜,从一开始的大喊痛苦决眦,纷扬扑火,到最后一丝生的气息的断绝咽下了气。被村民们护着,一直藏在隐蔽的草丛里的粮子和木同,眼睁睁地看着亲人和自己的孩子离开人世,眼泪都流尽了,鼻子里还徜徉着那烽火硝烟过后的浑浊的气味。
“我的孩子们……我的猹子,我的狗蛋,我的阿娣,都没有了。我还看见他们那双无辜的痛苦的脸,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对着我在喊痛,很痛,他们伸着手努力想出来,但没有人能帮他们,慢慢地,他们都无助地倒在地下,哀嚎着,最后一动不动了。”木同如鲠在喉,每说一个字,都深深地刺痛着喉痛,多少次吐不出话来。一个母亲,心里最关心的,永远都是自己的孩子。
但是,她知道,这些痛万万不及孩子和她的亲人的痛的万分之一。她多么想就这样,冲入火海,和他们共存亡,让那邪肆的悲火,不再侵蚀燃烧她可爱的孩子……她平时都跟他们说,摔倒了,疼了,哭两下就不痛痛了,但是,他们那时候,连哭的愿望都实现不了了。那眼泪还在眼眶里,都被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