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过，可以肯定一点，是柳生家族的人。”秦元想了想，还是把真相告诉冯莹莹。
“柳生家族？”冯莹莹神色一愣，看着秦元半会，喃喃道，“柳生家族的人为什么要灭我狐族？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秦元问道：“你们两个人为什么会在北川集团？难道也是在调查柳生家族吗？”
冯莹莹摇头，道：“狐族有一个规定，为了可以融入人类的社会，也为了帮助一个地方乡亲们致富，每年都会派成员到现代都市里，学习知识，提升职业素质，加入大集团大公司，为一个地方的特产开辟新的合作伙伴和市场。我和思思，本来是不能被派出去的，但是，我们俩人想出去见识一下外面世界，冯老又架不住父母的恳求，就答应让我们俩人先出来历练。”
“原来是这样！”秦元点点头，淡淡的说道。
冯莹莹长叹一气，道：“我们俩人先后在许多家大公司工作过，说实话，能力不够，并不能为狐族和地方做多大贡献，但也算为狐族找到了几家可靠的合作伙伴，带动了一个地方的经济发展。后来，为了提高市场份额和市场竞争力，我们经过缜密的市场调查，发现北川集团接下来主打的产业，与我们狐族新搬入的地方相契合，尤其是西苑山重点工程的开发和建设，会对这一片区域的发展有着巨大的推动。所以，我们经过层层考核和面试，最终，加入北川集团，成为其中一员。由于我们学历不是特别有优势，自身能力还没得到公司的肯定和承认，暂时只能待在一些无关重要的部门里。”
秦元道：“我一开始还以为，你们是柳生家族豢养的妖呢，看来，这是一个天大误会。”
“北川集团的确豢养了许多妖，而且，都是实力强大的妖！”冯莹莹冷冷的说道，“作为妖，我们对同类的气息感应，要比你们天师感应我们妖的存在还要强，所以，从进入集团的第一天起，我们就发现公司里有很多妖气。说实话，我和思思花了许多时间和精力去调查，最后一无所获，有一次，我们差点暴露。”
“你们调查到了什么？”秦元点上一根烟，喷出一阵烟雾后，冷静的问道。
冯莹莹道：“我们发现，集团总部的第四十四楼层很奇怪，对外一律保密，并且，进出入口除了必要的监视设备外，还有道门的符箓和阵法，监控设备是为了阻止人类进入，道门的符箓和阵法应该是为了阻止妖、魔、鬼、怪的进入，只不过一个集团的办公场所，为什么防守如此森严，任何人都不许进入呢？我和思思想要硬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