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始终都低着脑袋,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跟在南宫赤的身后,一句话都没说。
二人走的不快,在那漫长的台阶上步行了十分钟后,便来到了位于山腰附近一片相对开阔的平地之中。
在道路的两边,汇聚着不少平房院落。有的像是住人的,有的像是练功的,用途不一。
时不时,山河还能见到一些穿着各异的年轻弟子,三五成群的穿梭于这条道路之上。
偶有与他们相遇者,必会恭敬的抱拳行礼,招呼过后方匆匆离去。
大约又走了三五分钟,南宫赤停在了一间占地不小的院落面前。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穿过院中栽种的杨柳,径直向正堂走去。
跟着南宫赤步入正堂后,山河先快速巡视一圈。
在这间偌大的正堂中,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位于北侧正墙的那副硕大的山水画,看上去是既古典又沧桑。
书画之下,靠墙摆放了两张宽大的黑色木椅跟一张黑色木桌,不用猜也知道,那应该是屋里的主座了。
在通道的左右两边,还分别放置了四把木椅和三张木桌,材质都跟主座类似,但外形却小了一号,理应是待客之用。
而就在左侧的客椅之上,此刻正坐着两人,一男一女,好似专程在此等待他们一般。
女子约莫二十来岁,身穿一件立领的湖底蓝长袖衣衫,乌黑的发丝之下长着一张明艳动人的脸庞,此人正是南宫赤的女儿南宫晴。
坐在一旁的男子大约三十来岁,面相忠厚,身材健硕。身穿一件朴素的白色长袍,身后还斜背着一把宝剑。
当他看到跟在南宫赤身后的山河时,虽素不相识,但还是率先露出了真诚的笑容,给人感觉非常的和善。
“爹,你回来啦!”
见南宫赤走入正堂,南宫晴立马从座椅上跳了起来,刚打算询问今日的境况,却发现父亲的身后还跟了一个人,便仔细瞧了过去:
“咦?这不是那个三可么?他怎么也来了啊?”
在南宫晴说话之时,白衣男子也站起了身,一边行礼一边冲南宫赤叫了声“师傅”,便安静的站在了南宫晴的身边。
跟白衣男点了点头,南宫赤便直接坐在了靠北的主座之上。拿起青花瓷的茶碗,咕嘟咕嘟的灌了几口凉茶后,这才跟女儿回道:
“嗯,以后……他就住在这了。”
“什么?住在这儿?为什么啊?”南宫晴倍感诧异的同时,白衣男子的脸上也露出了困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