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穿什么!”
抹了抹脸上的泪痕,山雪也恢复了常态,从地上站了起来:
“对了,这钥匙是从哪弄来的啊?还有,为什么今天派中会没人呢?”
将早已备好的女袍取出后,山河又拿了把梳子和一面镜子交给了山雪,这才转过了身去。趁对方换衣之际,将今日发生之事简要的告诉了师姐。
“哦,原来南宫门被人围攻了啊?怪不得派中无人呢。”微微点头后,山雪又一脸不解的道:
“你说那忘戒大师是来救我的?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忘戒大师我之前见过一面,他自称是师傅的挚友。但我听姜农师伯说,他其实是师傅在无相寺时的师傅,应该算是咱们的师公吧!”山河背身回道。
“无相寺?师公?”山雪皱着眉头道:“师傅竟在无相寺修行过?怪不得他的武器是把禅杖呢。那后来呢?”
“后来……也不知为何,他又改投了南宫门,愈疗术应该就是在这里学会的。”
“哦,那再后来呢?”
“再后来,他又离开了南宫门,跑去青松市隐居了。似乎还偷……呃,带走了南宫门的宝贝——镯镂剑。”在师姐的追问下,山河便将之前听到的消息一字不落的道了出来。
“他为什么走啊?还有,他拿人家东西干嘛?”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山河无奈的回道:“关于师傅的事,他们很少提及,我也不敢过多的追问。”
“哦,那这么说来,之前寒老贼说得都是真的了?镯镂剑,果然是南宫门的镇派之宝啊!对了,那手镯你还戴着呢?”
“当然戴着啦!呵呵,我想摘也摘不下来啊!不然当初,我也不会宁死都不给寒老贼了。”
见过去半天了,师姐还没有让自己转身的意思,山河便出言问道:“师姐,衣服还没换好啊?”
“早换好了,转过来吧!”
一听早换好了,山河便立马转过身去。
见到一身白袍的山雪正照着镜子梳理着长发,山河没好气的抱怨道:
“换好了你不说,让我一直在那‘面壁思过’,真是的!”
闻言,山雪却是一声悠扬的轻笑:
“呵呵,你自己傻乎乎不转过来,还怨我喽?小时候,可都是我带你洗澡、睡觉的,姐姐的身子……你又不是没见过,怕什么啊?”
“我、你……”听师姐这么一说,山河立马涨红了脸蛋,结巴着道: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