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宫主?”
见寒轶竟出现在了人群之中,萧琴一脸不解的道:
“你不是受伤在济世院治疗的吗?你怎么跑出来了?”
“哼!小伤不足挂齿。还好我来了,要是不来,你们是不是真打算把这小子放了啊?”寒轶一脸怒气的回道。
见寒轶这般生气,站在一旁的金硕赶忙出言劝道:
“寒老弟,唉!有些事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山河又不是山峰,镯镂剑也不是他偷走的,你何必跟个小娃较真呢?”
“我较真?”
此话一出,寒轶立马不乐意了,扭头说道:
“金宫主,山峰当年是怎么对待咱们的,难道你都忘了?咱们待他如兄弟,可他不仅偷走了本门至宝镯镂剑,还拐走了掌门心爱的女子!这般忘恩负义的行径,岂是说放就能放下的?”
关于山峰偷走镯镂剑一事,山河之前就听过很多次,早已没什么好惊讶的了。但拐走掌门心爱女子一说,他还是头一次听到。闻声后,就见他两眼瞪得老大,心中画满了问号。
但跪在场中的他此刻又不便询问,只能向四周的长老望去,想从他们的反应中判断此事的真假。
结果望了一圈下来,他发现不仅南宫赤的脸色极黑,其他长老们在听闻此言后也纷纷低下了脑袋,没有一人敢随便接话。就仿佛碰到了禁忌话题,大伙都不愿触碰。
大约过了七八秒后,才听袁松溪出面打起了圆场:
“寒宫主,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还提它作甚?依我看,要不你还是先去济世院疗伤吧,此事我们以后再……”
可不等袁松溪说完,就被寒轶冷冰冰的打断了:
“疗什么伤?你是想把我支走,趁机放了这小子吧?哼!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除非他现在就交出镯镂剑,否则我绝不同意放过此子!”
之前在讨论山河之时,大家把焦点都集中在了他的罪责与功劳之上。
关于他上一任师傅的事,并没有太多提及,所以没有几人想起镯镂剑之事。
但如今听寒轶这么一说,大伙立马想起了那桩往事,也觉得这要求并不过分,纷纷点头赞成了寒轶的观点,希望山河能交出当年失窃的至宝。就连之前力保山河的姜农,此刻也站在了这一行列:
“山河,你隐瞒身份一事,在老夫看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但镯镂剑乃是我南宫门的至宝,当年被山峰私自带走,若此剑在你手中的话,希望你能够主动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