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喊着说着,那张俊就要一头撞墙,亏是我和大帅给拦了下来。
“算了算了,人死不能复生。这样的张俊,你先别太激动了。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吗?”唐蕾婷道。
张俊抹了一把眼泪,不管用,那眼泪还是扑啦啦滴往下掉。
“你问蔡嘉辉借过钱?”唐蕾婷问道。
“借过,十万,还了。”张俊道。
唐蕾婷:“死前还的?”
张俊:“就昨儿个才还。”
唐蕾婷:“你原本是不是不打算还的?”
“什么!”张俊猛然一下翻脸。
“干什么你!”葛大帅指着张俊厉声呵斥。
张俊老老实实坐了下去。
“别误会,我只是照章办事。并没有别的意思。”唐蕾婷道。
唐蕾婷:“有没有打欠条?”
张俊:“没有。”
唐蕾婷:“你们哥俩关系很好啊。”
“不是一般的好。”张俊说着,又哽咽了,“他就是我的亲哥!”
唐蕾婷:“当时借钱的时候,刘云知道吗?”
“不知道,那是我哥的私房钱。”张俊道。
“你们都在钢铁厂上班?”我插话问道。
“是。”张俊不假思索地道。
“那晚你蔡大哥喝了那么多酒,你还能让他走?”我问道。
“我后来送大哥回去的。我直看到大哥进了门,我才回来的。大哥是个‘妻管炎’,一晚上不回去他可就要倒大霉了。”张俊道。
“哼!现在看来,还真是倒大霉了。”我冷哼一声道。
……
出来。
上车。
葛大帅突然若有所思地道:“不对,不对不对。”
我和唐蕾婷齐刷刷地看向葛大帅。
葛大帅车开得很稳,继续道:“那张俊和蔡嘉辉都在钢铁厂上班,你看张俊家里,废铁烂铜的到处都是,怎么蔡嘉辉家里一丁点儿铁块都没有?该不会是刘云故意给收拾的吧,这是不是在故意销毁痕迹?”
“大帅,你这话什么意思啊?”唐蕾婷问道。
“啊?师姐,你真没有看过那电视啊?凶手就是用烧的通红的铁锥楔入死者的头颅里,这种手法还能止血。那伤痕明显就是这种手法。”大帅道。
“那铁锥呢?凶器呢?”唐蕾婷问道。
“凶手能楔进去,就能拿出来。难道还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