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来。
果然,胡语彤正在天台,却没有在那暖棚里歇息,而是站在天台上,看向远处的夕阳。
我递上一瓶酸奶……胡语彤却摇了摇头,没有接过去。我顺着胡语彤的目光看过去,天边的夕阳已然是火辣辣的通红一块,极圆!甚至是连边缘的光晕都没有。
“我是这样想的,过年费我给他们一人一千。少吗?”我道。
见胡语彤不应声,我继续道:“明天小年,中午我们一起过。晚上……对了,晚上你陪我回家吧。算是帮我忙,行吗?”
胡语彤不言语,我连忙是放低了语气,恳求地道:“帮帮忙吧,谢了!谢谢!谢谢你!”
……
“看,天空!”胡语彤答非我所问地道。
看什么?什么啊?我有点来气地顺着胡语彤的目光看过去……
“残阳而已。”我嘀咕道。
“前阵子大寒之后,不断死人,很多老人都去了,小孩也去的多。”胡语彤道。
“是啊。”我应道。
“这不正常。”胡语彤道。
我:“呃……”
我看着胡语彤。
夕阳残阳的通红中,映照着胡语彤的脸,这是大自然的妆容,让胡语彤的脸那么娇嫩而“山里红”般的淳朴稚嫩。
胡语彤的眼神中却透露出来一种老成世故地道:“大限来了。”
我心中一惊,却问道:“什么大限来了?我说小胡,你该不是说的天劫吧?”
胡语彤“嗯”了一声,道:“是啊,怎么了?”
“天劫说来就来?”我暗忖,想着胡语彤可能的确是担心,不过,应该是不到的吧。现在就来了?这也太突兀了吧。
胡语彤笑着,转脸看向我,道:“小宝,那我真要是走了,你,你会想我的吧。”
我哈哈笑着……
胡语彤转而走了过来,却与我擦肩而过地走向另一处凭栏,道:“那边都黑云密布了。”
“预报说今天没有雷雨。也没有雨。这两天都是好天气。”我道。
“那我们打赌,要是再过十分钟就打雷下雨了呢?”胡语彤天真般地看着我,道。
我呵呵一笑:“行啊,我就喜欢打赌。我说语彤,你是不是傻了吧唧的,我可是知道天气预……天劫真要来了?”
我突然不笑了。
因为此时此刻,胡语彤的表情完全不似平常了。她应该能感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