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我们已然身在炎阳部落另一座山峰的山巅上。
“轰隆、轰隆......”
而我们刚一出现,耳边便传来了一阵阵仿若闷雷一般的轰鸣声。
如今已是夜晚,但炎阳部落的天空已经看不到星辰......如今能看到的,只有那滚滚的浓烟,和熔浆映红了的天空。
我顺着轰鸣声传来的方向望去,映入眼帘的,除了滚滚浓烟,就是从火山口处不断往下流淌的熔浆。
由于是夜晚,使得熔浆更是清晰可见......
暗红的岩浆,在滚滚的黑烟的裹挟里喷涌而出,巨大声响,响彻整个炎阳部落。
烧的通红的岩石,被推到高空又疾驰落下,在烟幕的空中,留下千万条火红的划痕......
乍一看去,那些夹带着熔浆,喷射而出的岩石,比流星雨还要壮观得多。
即便如今站在这里,已经和炎阳山的主峰,和火山喷发的地方相距甚远,但仍旧能够感受到迎面扑来的热浪。
如此画面,很是壮观,甚至能让人汹涌澎湃。
也能让人感受到渺小,感受到自己的微弱,能令人深思感悟。
如果换做平时,如果这火山不是在炎阳山中,如果火山不会剥夺许多人的生命,我此刻定然会抱着一种观赏的心态,去观赏这种震撼的景象。
但现在,我只有深深的自责,巴不得用身体能塞住那火山口。
也丝毫没有那种劫后余生的喜悦。
“小子,干得不错。”这时,语芙父亲站在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干得,不错?”听到语芙父亲这句话,我顿时有些愣住了。
我不仅把他们炎阳部落的至宝给弄没了,更是差点毁掉了炎阳部落,他为什么还会说干得不错?
但稍稍愣神后,我这才意识到,语芙还一直被我抱在怀里,她也是一直没有动静,就这么静静的把脑袋埋在我肩膀上。
“语芙?”见此,我急忙叫了一声,又轻轻的晃了晃。
因为她现在这模样,我下意识的以为她是受伤了,或者因为别的原因,而陷入了昏迷。
“嗯,我没事......”语芙缓缓抬起头,“你,放我下来吧。”
我感觉语芙有些奇怪,但没有多问,便将她给放了下来。
旋即我又望向了语芙的父亲,诧异道:“岳父,你......你的脑子,刚才没撞坏吧?不然你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