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有些后怕。
“没事了,这里就交给你们处理吧,但这个人,归我了。”风刺淡淡说着,一把提起了了纹身男,出了房间后又不见了。
“快,先把这里处理干净再说,然后各回各房间。”温哥华自然也不便多问风刺什么,连忙安排众人收拾乱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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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干冷,在海的咸湿气息里弥散。
蓝色游轮,在蓝色海洋上平速航行,偶尔经由一个岛礁,惊起一片海鸟。
许多游客,出到露天甲板层,趴在桅杆边,观赏着海景。
“天啊,那是鲨鱼吗?你快看看!”一个女游客取下望远镜,递给身边一个男游客惊道。
她的手指向游轮下方的海面,平静的洋面上,一群鲨鱼背脊角露出水面。
男游客接过望远镜,观看了一下后,奇怪道:“是鲨鱼,它们怎么会一直跟着游轮呢?”
“你快看,那是什么,是个人吗?”女游客眼尖,指着距离海面只有几米的一个人影道。
由于游客离水面几近50余米,游轮在航行下,阳光反射到海面,偶尔会透射下各种模糊影像,也所以那女游客才不敢确定。
虽然她看到的,就是一个被高高吊起来的人。
经过女游客这么一叫一问,引起了其他不少游客的注意,纷纷猜测并议论着。
忽然,几个水手巡视这里,也看到了水面吊着一个人。
“快,报告船长!救人!”一个水手惊呼道。
那个被一根钢索吊起来的人似乎昏迷了,更重要的是他的双脚没有了鞋袜,还在不停的流着血,血水很快落入了海里,参入水中。
那钢索自上而下,钢索上端被一根大钢管横向支撑而开,和游轮船舷隔开了近十米的距离,即使要救人,也非常困难。
钢索自上而下垂落的方位,和游轮天然端口相距几米远,即使能想办法将那钢索拉扯到船舷边,也必需切割开一些船体。
而且这情况很危急,那个被钢索自上而下吊着的人,不停流落入海的鲜血,引来了一大片鲨鱼的跟随。
在游轮最高点,站着一个冷酷的男人。
他一脚踩住一根大钢管的一端,冷漠的看着下方——一个被钢管另一端隔离船舷而吊着的一个人。
他就是风刺,那个被钢索吊着的人正是那个脖子有纹身的男人。
风刺怒火未消,他割断了纹身男双脚的血管并吊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