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的队员身后,没有人会注意到你,而你在非洲、南美这一年又经历了无数次极其残酷的战斗,积累了近乎天文数字的实战经验,对于那些老对手而言,你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对手,他们对你几乎一无所知,而你的部队里却有很多人对他们的一切了如指掌,我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不对称————信息上的不对称。我希望你能加入我的团队,并且组建一支不少于两个小队的队伍,由我直接指挥。”
这次萧剑扬考虑了很久。阳光洒在他的脸上,虽然不像以前那么吓人了,但依然苍白,叫人心疼。直到金部长以为接下来的旅程他不会再开口了,他才低声说:“这样一来,我的身份就更加需要保密,我也就更加没有自由了,对吗?”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悲哀。
金部长也沉默了。良久,他才抬起头,看着萧剑扬,说:“士兵,你知道吗?这十五年来,我的爱人都不知道我真正的工作是什么,她一直以为我就是个做对外进出口贸易的生意人,每次我回家她都时常会抱怨我只顾着赚钱不顾家,孩子都不管了,好几次还跟我吵,跟我闹。我也想向她解释,我也想将我这些年经历过的那些令人恐惧的、令人心寒的、令人恶心的事情通通向她倾诉,我也想告诉她我长年在外都经历了些什么,但是我没有办法开口,这些东西只能烂在自己心里……因为我的师父告诉过我,两个人之间唯一能永远保守秘密的方法就是其中一个永远闭嘴!”
他绞扭着手指,有些沉重的说:“虽然不好受,但总得有人来承受这些,不为什么,就为了我们的父母我们的孩子不必经历我们亲眼见过的那些黑暗、肮脏的事情。”
萧剑扬重复着:“总得有人来承受这些……”
决心就这样下定了。
是啊,总得有人来承受这些,他不来,难道让他的弟弟妹妹来么?
列车一路轰鸣着,到达昆明。然后直接在军区广场上直升机,飞向基地。
半个小时后,萧剑扬出现在林鹰的办公室。
林鹰凝视着他,而他平静的与林鹰对视,他的呼吸,他的脉博,他的眼神,都平静到不可思议的地步,甚至比处于睡眠状态还要平静一些。林鹰摇了摇头,叹息:“又一个……”
萧剑扬问:“什么意思?”
林鹰说:“还记得岩石吗?当年在老山战场,他带队去执行一次侦察任务,遭遇敌军远程狙击手狙击,那个狙击手一枪打断了他弟弟的腿,队员们千方百计上去救人,结果上去一个就倒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