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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剑芬笑了笑，说道：“年轻人，你以为那灵泉之水就那么容易拿到吗？老身以前力量充沛之时，想尽各种办法都拿不到，更何况是现在？”
方笑武面色一变，道：“韩老太太，你这话的意思是说？”
韩剑芬苦笑一声，叹道：“老身虽然痊愈了，但因为受到元魂的影响，现在只能发挥五成实力。”
不等方笑武开口，她突然问道：“对了，你究竟叫什么名字？”
韩剑芬若是不问方笑武的真实姓名，方笑武就当自己一直是“玄龙”，既然韩剑芬现在问起，方笑武也没有隐瞒，答道：“晚辈名叫方笑武。”
“左手武神”方笑武这个名字虽然颇有名气，但老实说，韩剑芬确实不知道，说道：“方笑武？难道你是京城方家的弟子？”
方笑武笑道：“不是，晚辈出身武阳城，是武阳城方家的人。”
韩剑芬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武阳城老身是听说过，但武阳城方家，老身还是第一次听到。奇怪，你既然是武阳城方家的人，怎么会有玄武城武家的玄影剑？还有你施展的那种身法，难道真是飞羽宗的‘飞羽登天’？”
方笑武想了想，缓缓说道：“不瞒你老，那玄影剑是我从飞羽宗某处得到的，因为早在几百年以前，这把宝剑就落到了飞羽宗某个宿老手中……”
“这么说，你是飞羽宗的弟子？”
“对，不过我已经被赶出了飞羽宗，属于弃徒。”
“那好，老身问你，你认识韩素儿吗？”
“认识。”
闻言，韩剑芬陡然发出一声大笑，让方笑武和水晶都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她究竟在笑什么。
“韩老太太，你笑我没早些告诉你这件事么？”方笑武道。
“不是。”韩剑芬摇头道：“老身是笑那丫头脾气很大，你既然与她认识，肯定吃过她的苦头吧。”
方笑武道：“晚辈倒没怎么吃过她的苦头，你老有所不知，我与她，还有其他三个人，在飞羽宗认识以后，有个名号叫彪悍五人组。认真说起来，韩素儿是我的朋友，而你老又是她的……的……”
韩剑芬提醒道：“祖婆婆。”
方笑武顺势说道：“对，祖婆婆，所以你老在我的心目中，就是一个德高望重的长辈。”
“你少拍老身的马屁。”韩剑芬道：“既然说到素丫头，老身问你，你知道那丫头为什么会去飞羽宗修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