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说道。
无名老僧不等他把话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智苦,你这么说,莫非是在怪我做得不对?”
那僧人闻言,面色大变,忙道:“弟子不敢,弟子只是觉得奇怪罢了。”
无名老僧叹了一声,说道:“智苦,我来问你,那方笑武是不是已经收了罗汉简?”
“是。”
“既然罗汉简已经认他为主,我们又能如何?罗汉简不是寻常之物,选择认方笑武为主,说明它与方笑武有缘,我要是出手的话,万一拿不回罗汉简,又该如何?”
听了这话,那僧人才明白无名老僧为什么会任由方笑武将罗汉简带走,面色略微一红,道:“弟子愚笨,请掌座降罪。”
无名老僧道:“你何罪之有?你只不过是……”说到这里,突然住口不言,而是将手一挥。
智上禅师三人明白他的意思,同时将身一晃,从木楼之中消失无踪,不知何处去了。
下一刻,一道人影出现在木楼之中,而无名老僧见了此人之后,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原来是掌院驾到。”
那人也是一个老僧,与无名老僧不一样的是,他头上戴了一顶僧帽,穿的也比无名老僧华丽得多,光是披在身上的那件袈裟,也绝不是一般僧人可以穿得起。
“阿弥陀佛,掌座师叔言重了。”那老僧亦是双手一合,说道:“师侄听闻有一个名叫方笑武的年轻人到我天音寺寻找天门楼,不知此人现在何处?”
无名老僧道:“掌院来晚一步,此人已经离开此地。”
那老僧闻言,想了想,说道:“掌座师叔,那天门楼关系到我天音寺的命途,请务必将它守住,若有用得着师侄的地方,掌座师叔尽管吩咐,师侄定当全力协助。”
无名老僧笑道:“区区一个年轻人,纵然有天大的本事,又怎么可能闯关成功?掌院多虑了。”
那老僧正色道:“掌座师叔,那方笑武是不足为虑,但他身后之人,我们就不得不妨了。”
“你说的是乔北冥?”
“对。”
“乔北冥这个人虽然是一个怪客,为人也亦正亦邪,但我相信他与方笑武不是一伙,他对天门楼也没有染指之心。”
这话把那个老僧说得微微一愣,张口欲言,但话到嘴边,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没把心里话说出来,而是合十道:“既然掌座师叔心中早有计算,师侄就不打扰了。”
话音刚落,此僧身形一起,像是要冲破楼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