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顾恩潼说着,偏头看向简单身后的佣人,厉声催促道:“还愣着干嘛?真要等我叫警卫了你才肯走?”
“别、别赶我走。顾小姐,我真的不能失去这份工作……我家里就我一个经济来源,如果我失去这份工作,我家就完了!”
简单听在耳里,眼底溢满了同情。
不是她同情心泛滥,而是身在偏远山区的她太明白这种不能失去工作的感觉了。
那种没有钱全家就要一起挨饿的日子顾恩潼是没有体会到的,但是她亲身经历过,所以特别能明白那佣人此刻的心情。
不是谁生下来就没有尊严的。
但是为了活下去,为了全家人有饭吃,必须得跪下来讨生活的那分不得已,她看到了太多太多。
简单攥紧手心,看向顾恩潼。
“恩潼,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她这一次?”
顾恩潼的黑眸笼上了一层冷霜。
“你这是要在佣人面前树立你有多善良的一面吗?”她站直身子,抬脚走到了简单面前,冷眼看着她质问道:“你知不知道那个被她打破的香水的意义?那是我母亲意外离世之前,陪我逛街买的最后一样东西!”
简单的眉眼闪动了一下。、
她不知道被不小心打破的东西还有这个来历。
原来顾恩潼……没有母亲吗?
“对不起……”她垂头,“我不知道……”
顾恩潼直接打断她的道歉:“既然不知道,就不要插手你所不知道的事情。”
简单的头垂的更低了,她的两只手紧紧绞在一起,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一直站在楼梯口大型花瓶后面的韩炎圣眼底藏着一抹叫人看不懂的情绪。
“就目前来看,我建议你选A。”玄森的声音冷不丁地从他的耳边响起。
韩炎圣差点被吓到,立马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玄森回了一个眼神,表示自己懂的。
“你什么时候在的?”
“你躲在这里不久。不过,你干嘛躲着?”
“谁躲着了?我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去比较好。不过,你说的A和B到底是什么鬼东西?”简单那边还僵持着,韩炎圣转头带了一抹好奇询问玄森。
玄森一副“你不会真的不明白意思吧”的表情。
但看韩炎圣认真的模样,他无言以对地他撇了撇嘴角。
“到底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