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可以嫁给苏黎世。
现在想想，如果苏黎世还喜欢她，还愿意娶她，她可能也不会嫁。
当时的想法，只是自己骗自己的谎言而已。
不是韩炎圣的话，她谁都不要。
不是韩炎圣的话，多少钱她都不要。
顾恩潼心如死灰地让顾西东回去找律师了。
她的心已经如同一潭死水，唯一能激起涟漪的，就是对简单的恨。
……
第二天早上，简单睡的迟了点，起晚下楼，发觉韩炎圣也刚好下楼吃早餐。
经过昨天晚上的一个拥抱，两个人一对上视线就各自移开。
简单喜欢吃包子，一直到一笼小笼包快吃完了，韩炎圣才开口：“有个事情要跟你说一下。”
说着，他视线往旁边一横，管家会意，带着佣人走了。
偌大的餐厅一下子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简单狐疑地望了眼管家离开的方向，扭回头问韩炎圣：“什么事？”
韩炎圣喝了口豆浆，清了清嗓子才说：“顾恩潼……小时候救过我的命，这个你清楚吧？”
“当然。”
她清楚地不能再清楚了，就连姜芷珊都跟她说过八百回。
不对，等等，韩炎圣说这个干嘛？
简单下意识地问道：“你要救她出来？”
如果韩炎圣真就把顾恩潼从局子里带出来了，她也不会去插手或者使绊子，只是，她心里还是会有点膈应。
毕竟，就算不是这次绑架的事情，还有李百灵的爸爸李司机的事情，和差点烧死她的事情，哪一件事不够让顾恩潼去局子里蹲上个几十年的？
这次的事，还是最轻的。
韩炎圣拧眉。
“简单，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是非不分，连法律都不顾的人吗？”
简单沉默下来，等着韩炎圣说。
韩炎圣换了个坐姿，道：“我是想，好歹她救过我，我虽然不能把她直接带出来，但是……总得帮她找个好点的律师。你知道的，她爸办事不太靠谱。”
“嗯。”简单应了一声，忽然反应过来，问：“你故意问我，是怕我连律师都不让你帮她请？”
“不是。”韩炎圣想也不想地回答：“我只是不希望你误会。”
“误会什么？”
误会他跟顾恩潼之间的关系。
鬼知道顾恩潼到底跟简单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