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也不希望晓瑜去婆家看人脸色讨生活吧?”
这话倒是让老太太默了一默。
杜程松当下也不给老太太开口的机会了,直接一锤定音,“这事儿便这么定下了,娘你哪日得了空,帮我往大嫂子那知会一声,就说晓瑜的婚事,不劳她费心了。”
杜老太太没说话,也算是默认了杜程松的决定,过了一会儿,神情便渐渐地严肃起来。
杜程松一见有情况,马上低眉敛目,“娘有什么话只管说,儿子听着呢!”
杜老太太的拇指不紧不慢地拨着念珠,声音略沉,“家宅里的事已经交给了你大嫂子,我原是不打算过问的,可我看你这几年是越发的没规矩了。
那梅氏再好再贴心,终归不过是个妾室,杨氏才是你正经八百的嫡妻,她便是性子软些也好,行事不得你心意也罢,你都不该厚此薄彼,且杨氏还给你生了一双好儿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该给的脸面,你纵然不情愿,也该全了她。
再说,杨氏这性子也不全然是她的错,你这个做丈夫的未尝没有失职之过。”
杜程松听罢,面露愧色,“娘教训得是,儿子回去以后定当好好反省。”
“你呀!”老太太也是满心无奈,“都已经是当爷爷的人了,哪还比得年轻时候随心所欲,说什么,做什么,下头的小辈们可都眼巴巴地看着呢,你别一把年纪还落得个晚节不保,传出去像什么话?”
“儿子知道错了,往后会多加注意的。”
杜程松竖直了耳朵细听着。
要说这个家里他最听谁的话,那肯定是老太太了。
究其原因,杜程松年轻时候因为太混蛋,有一回把老太太气得犯了心绞痛,大院里上上下下都被吓坏了,杜程松更是跪在老太太的房门前等了一天一夜,大夫说这是情绪过激引起的,只能暂时稳住,要想以后不复发,还得仔细养着,不能操劳,更不能受刺激。
从那以后,杜程松才开始慢慢收敛,老太太让往东,他绝不敢往西半步。
老太太说杨家有个闺女不错,他马上让人准备准备去下聘,直接把人给娶了回来。
梅氏是他外出办差时酒后乱性惹的祸。
知道老太太不喜欢妾室,就没敢带回来,一直偷偷在外头养着,后来梅氏怀了身子,他亲自给摸的脉,胎像有问题,孩子注定保不住,一服滑胎药给流了。
怀着杜晓珍的时候,梅氏主动提出要个名分,杜程松想了又想,还是把人给带了回来,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