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了几个月。
自认为还是有几分交情的,故而很是热情地打招呼道:“刘生,干活儿呢?”
刘生却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言语冷漠的应了声“嗯!”
自己没得罪他呀,怎么对自己这副表情?吴小玉有些诧然,见这打谷场上这么多人,也不好细问,便径直走了过去。
吴小玉与堂兄在山上忙活了半天,才把鸡喂好。
今日收割的是吴大山家的麦田,他得去买些啤酒,下午割完了麦子好慰劳慰劳大家,因而喂完鸡之后就下山了,吴小玉则躺在树荫下乘凉。
忙里偷闲向来是,最令人惬意的事儿,听着耳边的虫鸣,握着指缝溜过的微风,甚是享受。
可吴小玉刚享受了没几分钟,便有人打破了他这种安闲的意境,只见刘生缓步朝着自己走来。
刚才还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现在又主动来找自己,这什么毛病啊?
吴小玉坐起来,对迎面走来的刘生,说道:“怎么了?”
刘生走到养鸡场的拦网处,朝里四处张望了会儿,幽幽地开口道:“这也没多少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