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是好,方才爷爷的话,已经讲的很清楚了,他想让父亲成为一匹种马!
毕竟,大伯那样的人,不能在外面瞎搞胡搞,但父亲如何迷醉花丛,都是无关紧要,无伤大雅!
“人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你这肾脏的毛病,虽有治愈的可能,却非一早一夕,且得受一番折磨!”吴小玉言道。
折磨?孙建国虽然经商多年,却毕竟出身与Jun人家庭,岂会畏惧一点儿折磨?
何况,承受折磨是为了能再次提qiang上阵,为父亲解忧,为家族开枝散叶。
“没问题!区区一点儿折磨而已!”孙建国兴奋地说道。
他这番表态,也让孙前进深感安慰,虽然自己这小儿子,未能听从自己的安排,进入Jun队,却仍不失Jun人该有的胆魄,真是难能可贵!
吴小玉见他治病心切,便说道:“我下次再来的时候,给你带些草药,你每周药浴三次!”
“不过,那些草药,药性甚是刚猛,会刺激你的皮肤,刺激你全身的经络,让你痛不欲生,你可要想清楚了!”
孙建国听他这番话,却是有些怀疑,痛不欲生?不就是些中药材吗?药性在怎么刚猛,还能跟刀戈似的?
孙建国虽然对吴小玉的话,颇有几分怀疑,却也不好当着儿子的面,详细谈论此事,只得支支吾吾地点头答应了。
“小子,不就是一点儿疼痛嘛!有什么受不了的,想当年老子被子弹打中,随手拿了把匕首,就把子弹给剜出来了!”孙前进见儿子,面色凝重,以为他心里有些畏惧,借吹嘘鼓励他。
孙建国闻言,连忙点头,应和道:“父亲,我知道了!我会听从吴神医的话,你放心好了!”
见他再次言明立场,孙前进方才不再插话,微微闭上眼睛,享受阳光的温暖。
又过了数分钟讹吴小玉才轻轻地开口说道:“孙老爷子,我该给你拔针了!”
然而,躺在躺椅上的孙前进,却是未理睬他,仍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孙建国见状,起身走到父亲的耳边,柔声细语道:“父亲……父亲,该拔针了!”
在这短暂的几分钟里,孙前进已经安睡过去,吴小玉无奈之下,只得吩咐孙建国父子,在一旁看护,自己则微微地将数十枚银针拔了下来。
待他拔完针之后,孙前进仍未醒过来,孙建国言道:“吴神医,只是扎针就好了吗?”
“治疗心肌梗塞的话,除了扎针之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