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哐当的敲门声吵醒,睁开眼,却见三德真人,仍睡的跟死猪一样。
张大胆应了声,连忙起身去开门,推门而入的不是别人,正是白洁。
她朝包厢里扫了眼,见三德真人未醒来,便向张大胆问道:“你要去押送他吗?”
三德真人虽然仍在,呼哧呼哧地睡觉,但谁也不敢保证,他是真的没睡醒,还是在假寐?
“你笑声点!咱们出去说……出去说……”张大胆提防地看了三德真人一眼,便推着白洁离开,往楼下去了。
九点多钟,虽然饭点已过,但吉记里面,仍然是座无虚席,热闹非凡。
因为能在吉记消费的人,大都不需要准时上班,要么是个体户,要么是工厂高层,再不济也是退休的老头儿。
两人好不容易,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叫了两屉包子,两碗粥,边吃边说。
“大胆,你还没回答我呢,你今天要不要到城里去?”白洁抿了口肉粥,郑重其事地问道。
张大胆见她这略显严肃的样子,却是找到了熟悉的感觉,应道:“我就不去了,反正有林记者,还有她的那个跟班,应该能应付得了。”
白洁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失望,随即又笑道:“你不去怕是不行!我爷爷想要见你呢,你不会不给他这个面子吧?”
白乐新要见自己?张大胆不禁有些起疑,自己与白老爷子,虽然算的上忘年交,但他日理万机,因何要见自己呢?
不会又是哪位大佬生病了,要让自己去帮忙医治吧?再这样下去的话,自己是不是要给他中介费呢?
“你到底去不去见我爷爷呀?”白洁见他发愣,不禁皱起眉头,嗔怒道。
未等张大胆应声,隔壁一桌的胡老三,却是煞有介事道:“张老板,你这……都要去见人家爷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