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平日里血不染手的“阴谋家”们,各个面露难色,南荣烈更是心烦意乱。
咔嚓一声,众人抬头,南荣烈手中落下碎杯片片,登时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这位家主虽然平时看似儒雅,但发起怒来,也是个六亲不认的主,连自己的发妻都活活打死......
“家主,此次义堂与王家矛盾皆由那天春华的闺女引起,王逸飞嗜色如命,怕是不得善终啊!”这时,一名白髯老者起身说道。
“这他妈还用你说?!”南荣烈一拍桌子,怒道,一张上品的檀木桌登时碎裂,白髯老者吓得身体一抖,差点坐到地上,老脸涨红,平日里,也是个受人尊敬的老先生,此刻却如此狼狈......
南荣烈狠狠地盯着下面人,所有人的头都低着,不敢于其相视,南荣烈此刻看着下面这一群平时夸夸其谈,口落悬河的“大家”一个个如同哑巴,登时怒从心头起。
“废物!”一甩手,南荣烈愤然起身。
“家主!”白髯老者再次喊道,声音已经开始颤抖。
南荣烈半撇一眼,瞪向老者,老者提了口气,,控制了一下情绪,躬身说道:“家主,要不......我们去找找天春华?王家已经发话,谁要跟义堂做生意,就是跟他们王家过不去,他们现在,已经是待宰羔羊了,现在去找他,他势必视我们南荣家为救命稻草,如果此番助他们度过王家这关,那以后他们还不投桃报李?”
“严老所言极是啊!”
“是啊,姜还是老的辣,严老所言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
白髯老者话音刚落,便立刻有人附和,听到此话,南荣烈眉宇间的怒气才略减几分,转过身来,面对严老,缓声道:“平日里,我们对义堂,可是没少‘关照’啊,你说这时候去找天春华,他会怎么想?”
严老再次躬身,看到家主怒气消减,说话再没之前颤抖,道:“家主不必担忧,管他天春华怎么想,只要是聪明人,一眼便知晓目前形势,他义堂如何与王家相抗,只有我们南荣家介入,眼下跟天春华接触,宜软不宜硬,免得他鱼死网破,最后白白便宜了王家,与天春华一道,才是目前最为可靠的办法。”严老在南荣家多年,深知这位家主的脾性,为人极其看重脸面,说白了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当年只是听府内下人传闻发妻与他人有染,便将发妻活活打死,事后得知是他人造谣,悔恨不及,要想让他现在去跟义堂搭线,实属不易,只能慢慢来。
“现在去找天春华,这不明摆跟王家撕破脸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