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进攀和焦晨，被杨小凡抓着衣领，瑟瑟发抖。
眼前的马桶里，有一滩新鲜的热翔，正在散发着恐怖的味道。
刚才的老大爷，不仅头秃，而且肠胃也不太好，导致这个味道，嗯，不说了。
高进攀和焦晨二人，嗅了两下空气中的味道，腿都吓软了。
“小兄弟……杨小凡小兄弟，你听我说……你千万别做什么出格的事，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你如果放我一马，饶我这一次，不告诉慕婷婷，我能给你天大的好处！”
高进攀的说话声，都是哆嗦的。
“你还跟我谈条件呢？”
杨小凡淡淡一笑，问道。
“不是谈条件！”
高进攀快速地喘着粗气。
“你要知道，现在的大学生，工作特别难找。你如果饶我这一次，我就聘用你，让你以实习生的身份，进到曼文风投工作，曼文……啊！唔……唔……”
“我要进曼文风投工作，还用得着找你！？你这个智商，是怎么干上人事部总经理的？！”
“你以为，一个破人事部经理，是天王老子，全世界的人都得怕你？”
杨小凡懒得再和高进攀多废话，双手重重朝下一压，将高进攀和焦晨的头，一左一右，按进了马桶！
“你们不是商量好，要把我的头，塞进马桶里吗？你们自己先尝尝这个滋味吧！”
杨小凡语气冰冷，寒若凛冬。
高进攀、焦晨，开始和那摊不可描述的东西，发生了一段恐怖的亲密接触。
他俩拼命狂吠着，想把自己的脑袋，从马桶里拔出来。
人的脑袋，在狭小的空间里，朝前钻的时候，耳朵的方向是顺着的，只要体积够，非常容易挤进去。
但要把脑袋拔出来时，耳朵是逆向的，会直接将脑袋卡住，再想出来，可就难了！
高进攀和焦晨，正面临着这种情况！
焦晨右胳膊被杨小凡打断，使不上劲，直接用左臂，想找一个支撑点，把自己的头拔出来。
结果胳膊在半空中，挥舞了几下，正巧按住了高进攀的脑袋。
焦晨也不管，按到个什么东西，就开始发力。
高进攀是天天坐办公室的人，身体虚得很，被焦晨这么一按，脑袋都快爆炸了，还被按得更深，吃了更多的热翔。
“你瞧不起我一身地摊货，觉得我是好人，就能随便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