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翻了翻白眼,依然自顾自地喝着酒。
“哦,那我刚才应该是脑袋被驴给踢了。”清秀少年想了想,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一边揉着后脑勺,一边自顾自地坐到了雪地里。
“混账小子,你敢骂老子是驴。”白衣老者一个鲤鱼打挺,怒气冲冲地从地上跳了起来。
“你又没打我!”这次轮到少年翻白眼了。
……
“老头子,说真的,你到底是什么人。”是夜,一老一少相对着坐在雪地里,两人的面前点着一堆篝火,少年手里拿着一根树枝,树枝上插着一只不知从哪里抓来的“野兔”,此时“野兔”已经滋滋地往火堆里滴着油,散发出一阵阵诱人的肉香。
“小子,不是我不告诉你,是我说了你也不信啊。”白衣老者也不怕烫,从树枝上扯下一只兔腿,自顾自地啃了起来。
“你说,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相信呢。”少年不依不挠,继续追问。
“哎,也罢,确实是时候告诉你了。”白衣老者正了正身子,一脸认真地盯着眼前的少年:“我是你祖宗。”
“噗!”正拿着酒葫芦往嘴里倒酒的少年仿佛被呛到,一口酒喷了出来:“喂,老头,你怎么骂人,以后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白衣少年眉毛一挑,就要发作。
“嘿,小子,你别不知足了,有多少人想叫爷爷一声祖宗爷爷还不认呢。老祖宗我是什么身份,如果你不是我的后代,你以为我闲着蛋疼,能把这绝世武学传授给你?”白衣老者依然是一脸认真的表情。
“什么狗屁的绝世武学,你骗小孩呢?你怎么不说我骨骼清奇,是个武学奇才?”少年不耐,要不是亲眼看见过老者隔空摄物,凌空断木的手段,他真想用手里的兔子砸这个老骗子一脸。
也不知道父母是怎么想的,竟然让自己跟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老骗子学艺,而且一学就是十年。少年不打算继续跟白衣老者扯下去,而是从身旁的小布包里拿出一小袋作料,均匀地洒在烤熟的“野兔”上。
白衣老者正是当年华国西部大山里的那个老人,时间一晃,十年已经过去了。
“你这空手宝山而不知的败家小子,我问你,这十年里,你可曾生过病?”白衣老者也不恼,似是打定了主意要证明自己的身份。
“好像没有吧。”少年拖着腮帮子:“那是小爷天生体质好。”
“那我再问你,你是不是寒暑不侵,尤其是练习那些姿势的时候,能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