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要上法庭的事儿去说给鲁英龙听。
“鲁shu记,您的手怎么这凉?不对,还有些热!您这是……”
行家啊!
鲁英龙正愁怎么开口呢,却没想到夜星辰与他一握手,竟是立刻就发觉到了他身体的异状。鲁英龙正想接口,却有没想到忽然有个声音大喊道:
“冤枉啊!我冤枉啊!”
鲁英龙转头看去,见三个保安正架着一人向外拖,正是那后来倒地的中年人。他心中咯噔了一声:“还真有喊冤的?这都什么年代了!”
那大行长一听张得才喊冤,那心中更是如擂起了大鼓!心道这下坏了,早知这家伙会现在搞上这么一出,自己当时就不应该手软,该将这家伙直接发配到山旮旯里才对。
这行长姓泉,倒与张得才一年又同一日进的这银行。二人起初关系还是不错,但后来泉行长是节节高升,而张得才却是原地不动,到后来也只是点头之交了。
而张得才这人脾气古怪,很是得罪了一批人,要不是泉行长念旧情,又知他可怜,其实省行里怎么可能还会有他张得才的职位?
泉行长私下里也点过张得才,张得才也表示会收敛。但泉行长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火药桶终于还是被引燃了,而且还是在这种节骨眼上!
得给鲁shu记解释一下,他一边打手势让人赶紧将张得才弄走,一边走上两步对鲁英龙小声说:“鲁shu记,这人是我们行的员工,但是个怪人,您不要往心里去。”
鲁英龙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他转头又要开口对夜星辰说自己身体的事。但他还是没有能说出来。
那张得才也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也不知道是那里来的气力,竟是一下子就挣脱了三个保安的夹持,飞一般地向着鲁英龙冲来。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之中,张得才一个前扑,就如英勇扑向敌人的战士一样,扑到了鲁英龙的脚下,狠狠抱住了鲁英龙的双腿。
张得才口中呜呜呜的大哭着,脸上的鼻涕眼泪都蹭到了鲁英龙那本来干净无褶的西裤上,弄得不但亮晶晶,而且皱巴巴。
偏偏,张得才鼻涕眼泪的出货量,还挺大!
这让被抱着的鲁英龙,心里是一阵的恶心。不过鲁英龙见多识广,他并没有动。如果他要是发力,那动作难免不雅,没准儿会被有心人利用。
他在等那泉行长处理。
泉行长此时吓得肝都颤,他连忙对跟跑上来的三个保安大喊:“快快快!”边说着,边亲自去拉张得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