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姬空的话，墨泉立刻意识到，虽然借机铲除了杜家，却有可能将他们彻底推向皇兄。
有杜家帮忙，夺嫡也有可能！
高手数量，足够用了！
每次夺嫡大战，五大家族，从未参与过，都是各皇子之间争夺。
谁是最后赢家，就是当今皇帝！
现在杜家被打压，想重新崛起，投靠皇兄，是一条出路！
“是加快了，但也可以避免他真正起事！杀尽杜家！”
姬空依然淡定，声音没有丝毫变化。
可听在在场人耳中，全都激灵灵打个冷颤。
坊间传闻，姬空手段残忍，果不其然。
皇帝盛怒之下，只是革去杜家所有职位，让他们安分守己。
姬空出口，全部斩杀！
倒是不愧他残忍的名头。
“咳咳，姬空公子，杜家祖上与皇室是结拜兄弟。老祖宗们还活着，不愿看到如此场面！”
墨灵轻声咳嗽一下，为姬空解释着。
双眼中多少有点情感变化，给她的震撼太大了。
“唔，你说得很有道理！既然事情做了，就不能在瞻前顾后。事出有因，留下嫡系血脉就可以了！”
相对于墨灵的顾虑重重，墨泉则觉得姬空所言甚是。
双手抱在腹部，微微沉吟道。
帝王之路，从来都伴随着血腥。
其中不乏亲人血，更何况是外人？
全部牺牲，也在所不惜！
“父皇！”
墨灵颇为震撼，大眼睛看着墨泉叫道。
如果真同意姬空计划，整个清霜城将血流成河！
岂能如此草率？
站在旁边的两位伺候太监，浑身激灵灵打个冷颤。视线在姬空和皇上之间流转，满脸骇然之色。
姬空手段凶残，皇帝陛下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年登上皇位，那是流血漂橹！
这一次，依然如此？
“九儿，这就是皇权霸道！你不杀人，别人就杀你！今后，你多跟姬空学学！”
墨泉自然看到女儿脸上的不忍，声音沉重说道。
“我……”
墨灵还想说，自己学到了很多。
只是与姬空和父皇一比，差距太大。
说出一个字，便颓然不语。
墨泉的话，基本定下了论调，必定会铲除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