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意思,刚才看他盯着侍女的眼神,就知道这货荤素不忌。”
在忽明忽暗的烛火下,岳霖的眸子闪烁着幽深的光芒。“我正好也要从他那里获取更多的消息,想让他吐口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撂出来,那就先喂饱他。”
范梓墨深以为然,“我明白了,炼锋城城的馆子能有什么上好清倌人,请庄主放心,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办。”
岳霖深深看了范梓墨一眼,有疑惑和询问的意思。
范梓墨脸一红,但还是低声解释道:“妾身家族培养有专门来服侍重要人物的妙龄女郎,前段时间我们从北沧府返回时,我特意跟家主要了几个过来,把她们安置在山庄里面,今天就从里面选一个吧,以她们的才情样貌,要比炼锋城好上十倍不止。”
半个时辰后,沐浴完毕一身清爽的颛溪来到宴客厅,刚一进门,色香味俱全的菜式和如同琥珀凝脂的美酒让他眼睛一亮,还没落座便咕咚吞咽了一大口口水。
岳霖笑容满面地拉着颛溪落座,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根本打不过,颛溪略一谦让也就踏踏实实坐下了。
而待到从屏风后面娉婷袅袅走出一位娇媚动人、弱不禁风的妙龄女子,站在他身后用柔若无骨的双手开始按捏肩膀时,颛溪一口美酒下肚,感觉整个人都醉了。
再看殷勤劝酒的岳霖,他大度地一笑,算了,谁还没个心情糟糕控制不住自己行为的时候?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颛溪虽喜好吃酒,但明显酒量不太好,已经有些醉了,连连拉着岳霖称兄道弟,还毫不掩饰地将目光在姑娘身上扫来扫去,惹来一片娇羞。
岳霖有意无意地将话题往风花雪月上面引,直说的颛溪这个连宗主峰都很少下的修士眼花耳热,不能自拔。
再饮一杯酒,岳霖对颛溪已经开始毛手毛脚的小动作视而不见,只是微笑道:“玉颜姑娘最仰慕崇拜年轻有为的少年郎,颛溪师弟今晚只怕酒意上涌睡不踏实,玉颜你就过去陪一下。”
玉颜低头,露出一抹娇羞的笑容。
颛溪咕咚咽下一口口水,很不能当即就拉着这俏娇娘回房间大被同眠。
之前他去其他镇守使的地盘,哪里受到过这等待遇?
倒不是说那几位镇守使在招待颛溪上面不用心,只是他们都是在宗门修行进境无望,这才请托下山谋想要开枝散叶的人,在青木门山上呆的久了,刚下山来还没完全适应,更不要说和已经施展开手脚的岳霖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