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瞪着肖云天说:“你要负责!”
肖云天傻傻的说:“我怎么负责啊?”
林思把脸埋入枕头下,瓮声说:“当然是负责把刺拔出来了。”
“啊?”肖云天呆住了,这个想法他早就想到了,但不敢说出口,就怕林思借着此事赖上他,从此以后他就吊死在这棵歪脖子树上。
“啊什么啊,你还不愿意?”林思又抬起头来,恨恨的瞪着他。
肖云天怕她又把林天啸抬出来,那样多没面子,横竖是要答应她的,不如爽快一点,于是诚惶诚恐的说:“愿……愿意。”
林思催促着说:“快点,我快痛死了。”
肖云天找来一根缝衣用的针,在佛水里浸泡了一下,在林思身边坐下,试探着说:“那我拓……拓你库……库子了?”
林思没有说话,而她的脑袋已经钻进了被子里,看不到她此刻脸上的表情。
肖云天见林思没有说话,就认定她已经默许了,于是就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放到她的腰间。
林思的身躯猛地颤抖了一下,但没有躲闪。肖云天抓住她的库腰,试着轻轻往下拉了拉,林思轻轻抬了抬腹部。
嗯,这女还挺配合的。
肖云天长出了一口气,不再有顾虑,顺势拉着库腰往下拖,直到整个皮屁都露出来了才停下来。
额,这女小库裤的布料还真节约啊,只有两个圆球中间的一线天遮着一丝布料!
肖云天心说这样也好,小库裤就不要脱了。
而此时,林思浑身都轻颤起来,好像得了疟疾病,打起了摆子来。
好白!好*!好大!好……
肖云天穷尽脑筋,也无法用好什么来形容眼前所看的了,痴呆呆的,不知不觉中,口水都流出来了。
不过,令人心痛的是,在精美如瓷器一般的肌肤上,赫然扎着十余根荆刺,有几根荆刺的尾部甚至都淹没在肉里了,难怪林思会疼得难以忍受。
忽然,一阵疼痛从腿上传来,肖云天低头一看,原来是林思的手掐在了他的大腿上。
林思感觉皮屁凉飕飕的,她等了好半天,肖云天却没有动静,就猜想这混蛋可能是看傻眼了,于是就出手警告。
肖云天暗自羞愧,抛开所有的杂念,开始一心一意拔刺。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最后采取针挑的办法,才把林思皮屁里的刺全清理干净,而此时,肖云天满头汗水,穿在最里面的那件衣服已经被汗湿透了。
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