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焦的中心处，少年显得有些茫然，这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居然特殊。
一直以来不过是自认道心坚定，他从未想过自己竟然是特殊体质，圣体的名头他当然听说过，如今发生在自己身上怎么也不敢相信，可他知道前辈不可能骗自己。
万众瞩目，等待他的回答，都知道他绝不可能拜一个区区域主为师，何况那个域主还只是收他为记名弟子。
这是注定要让不朽争抢收徒的人，甚至可能有顶尖不朽动心，怎么会去拜域主。
“倒也算是不幸中的幸事，这样的妖孽，他万成宗留不住。”
“差点被埋没了，倒是知遇之恩说不定日后能有些帮助。”
“一桩小插曲，但也有趣。”
众人议论着，张凡终于反应过来开口：“弟子愿意！”
他看向陈卓眼神中有坚定，这个师傅给他的感觉和别人不同，他收徒看重的和自己的理念几乎完全一致，这才是该有的啊！
他知道不朽存在的可怕，也知道这是整个联盟所有人族求之不得的事情，他区区先天能得到这样的机会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可是他不愿。
“你依然只能是我的记名弟子，你可愿意？”
“愿意！”
“你要知道，如果被我除名，不朽顾及自己的脸面绝不可能收你了，所以一旦答应没有退路，仍然愿意？”
“弟子愿意！”
三声愿意震耳欲聋响彻整个广场让所有的议论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一脸见鬼了的表情！
放弃拜师不朽门下的机会？居然连一丝犹豫都没有？疯子！白痴！
拜师不朽意味着多惊人的机缘，这人却甘心去做一个域主的记名弟子！
“疯子！真是个疯子！”寂静之中有人大叫，不愿意接受这一现实。
准备看笑话的各宗宗主掌门一个个活见鬼的表情，怎么也想不出凭什么！
这么优秀的弟子，凭什么就这么心甘情愿去当一个域主的记名弟子！
陈卓微微点头：“下面的考核不必了，你现在是我记名弟子，在你之上有一个师姐，日后有机会你会知道。”
“拜见师父！”张凡恭恭敬敬行了大礼，虽然陈卓并不在意这些规矩，但他认认真真一丝不苟，让不少人都看得心中感慨。
事情尘埃落定，让其他宗门羡慕到骨子里去了，而在看到连修轮圣体都选择散尽修为拜师门下，许多人受到刺激，同样下定了决心。